对参加这样次迁葬也很感兴趣,老实说,夜都没睡好。
连脑子里都是乱糟糟,可想而知这夜对阿尔芒来说是多漫长啊!
第二天早晨九点钟,到他家里,他脸色苍白得吓人,但神态还算安详。
他对笑笑,伸过手来。
几支蜡烛都点完,在出门之前,阿尔芒拿封写
“是啊。”
“那,能不能请您拿护照到邮局去次,问问有没有寄给留局待领信件?父亲和妹妹给信定都寄到巴黎来,上次离开巴黎时候那仓促,抽不出空在动身之前去打听下。等您去邮局回来以后,们再起去把明天迁葬事通知警长。”
阿尔芒把护照交给,就到让-雅克-卢梭大街去。
那里有两封给迪瓦尔先生信,拿就回来。
回到他家里时候,阿尔芒已经穿着整齐,准备出门。
,可能会发疯,办这件事才能治愈痛苦。向您发誓,只有在看眼玛格丽特以后,才会平静下来。这可能是发高烧时渴念,不眠之夜幻梦,谵妄发作时反应;至于在看到她之后,是不是会像朗塞①先生那样成为个苦修士,那要等到以后再说。”——
①朗塞(1626-1700):年轻时生活放荡,在他情妇蒙巴宗夫人死后,他就笃信宗教,成个苦修士。
“这懂得,”对阿尔芒说,“愿为您效劳;您看到朱利-迪普拉没有?”
“看见。啊!就在上次回来那天看见她。”
“她把玛格丽特留在她那儿日记交给您吗?”
“谢谢,”他接过信对说,“是啊,”他看看信封上地址又接着说,“是啊,这是父亲和妹妹寄给。他们定弄不懂为什没有回信。”
他打开信,几乎没有看,只是匆匆扫眼,每封信都有四页,会儿他就把信折起来。
“们走吧,”他对说,“明天再写回信。”
们到警长那儿,阿尔芒把玛格丽特姐姐委托书交给他。
警长收下委托书,换张给公墓看守人通知书交给他;约定次日上午十点迁葬。在事前个小时去找阿尔芒,然后起去公墓。
“这就是。”
阿尔芒从枕头下面取出卷纸,但立刻又把它放回去。“这些日记里写东西都能背下来,”他对说,“三个星期以来,每天都要把这些日记念上十来遍。您以后也可以看看,但要再过几天,等稍微平静些,等能够把这些日记里面写有关爱情和内心表白都解释给您听时,您再看吧。
“现在,要请您办件事。”
“什事?”
“您有辆车子停在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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