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先生们,欢迎光临。”
当走到您已认得那座房子门前时,心怦怦直跳,脑子里已经糊里糊涂。
们听到传来几下钢琴和音声音。
普律当丝伸手去拉门铃。
琴声顿时停下来。
个女人出来开门,这个女人看上去与其说像个女用人,倒不如说更像个雇来女伴。
“阿尔芒-迪瓦尔先生。您不认识他吗?”
“不认识;不过您带他们起来吧,他们总比伯爵好些。
等着您,快来吧。”
玛格丽特又关上窗户,普律当丝也把窗户闭上。
玛格丽特刚才曾度记起面貌,但这会儿却记不起名字。倒宁愿她还记得,哪怕对印象不好也没有关系,但不愿意她就这样把忘。
“家里有两个年轻人,他们不肯走。”
“对他们讲您非出去不可。”
“已经跟他们讲过。”
“那,就让他们留在您家里好啦;他们看见您出去以后,就会走。”
“他们会把家里搞翻天!”
叫声,她直在叫普律当丝。
普律当丝跑进她梳妆间,和加斯东也跟进去,她打开窗户。
们两人躲起来,不让外面人看见。
“叫您有十分钟,”玛格丽特在窗口说,口气几乎有些生硬。
“您叫干吗?”
们穿过大客厅,来到小客厅,就是您后来看到那间小客厅。
个年轻人靠着壁炉站在那里。
玛格丽特坐在钢琴前面,懒洋洋地在琴键上遍又遍地弹着她那弹不下去曲子。
房间里气氛很沉闷,男是因为自己筹莫展而局促不安,女是因为这个讨厌家伙来访而心情烦躁。
听到普律当丝声音,玛格丽特站起身来,向她投去个表示感谢眼色,她向们迎上前来,对们说:
加斯东说:“早知道她会高兴见到们。”
“高兴?恐怕未必。”普律当丝面披上披肩,戴上帽子,面回答说,“她接待你们两位是为赶走伯爵,你们要尽量比伯爵知趣些,否则话,是知道玛格丽特这个人,她会跟闹别扭。”
们跟着普律当丝起下楼。
浑身哆嗦,仿佛预感到这次拜访会在生中产生巨大影响。
很激动,比那次在喜剧歌剧院包厢里被介绍给她时候还要激动。
“那他们想干什?”
“他们想来看您。”
“他们叫什名字?”
“有位是您认识,他叫R-加斯东先生。”
“啊!是,认识他;另位呢?”
“要您马上就来。”
“为什?”
“因为N伯爵还赖在这儿,简直被他烦死。”
“现在走不开。”
“有谁拦着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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