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不仅宽宏大量,而且心肠挺好。”她向望眼。女人们在给个男人作评价感到用语言不足以表达时,常用这种眼光来补充。随后她转身向N伯爵说:“伯爵,换您就不会这样做吧。”
“认识您才不过两个月呀,”伯爵辩解说。
“而这位先生认识才不过五分钟呢,您尽讲些蠢话。”
女人们对她们不喜欢人是冷酷无情。
伯爵满脸通红,咬着嘴唇。
“真是这样,”她又说,“您想象得到脾气有多坏,老是喜欢捉弄初次见面人,使他们难堪,这样做其实是很傻。医生对说,这是因为有些神经质,并且总是觉得不舒服缘故,请相信医生话吧。”
“但是现在看来您身体很健康。”
“啊!生过场大病。”
“这知道。”
“是谁对您说?”
“晚上好,亲爱加斯东,”玛格丽特对同伴说,“看到您很高兴,在杂耍剧院,您为什不到包厢里来?”
“怕有点冒昧。”
“作为朋友来说,永远也谈不上冒昧。”玛格丽特着重地说朋友这两个字,仿佛她要使在场人解,尽管她接待加斯东样子很亲热,但加斯东不论过去和现在都只不过是个朋友而已。
“那,您允许向您介绍阿尔芒-迪瓦尔先生吗?”
“已经答应普律当丝给介绍。”
有些可怜他,看来他似乎像样爱上她,而玛格丽特毫不掩饰生硬态度定使他很难堪,尤其是在两个陌生人面前。
“们进来时候,您正在弹琴,”想把话扯开去,就说道,“请您把当老朋友看待,继续弹下去好吗?”
“
“您生病大家都知道,经常来打听您病情,后来很高兴地知道您病好。”
“从来没有收到过您名片。”
“从来不留名片。”
“据说在生病时候,有个青年每天都来打听病情,但直不愿留下姓名,这个年轻人难道就是您吗?”
“就是。”
“不过,夫人,”弯弯腰,好不容易讲句勉强听得清话,“有幸早已被人介绍给您过。”
从玛格丽特迷人眼睛里似乎看得出她在回忆,但是她点儿也想不起来,或者是,看起来似乎她想不起来。
“夫人,”接着又说,“很感激您已经忘记第次介绍,因为那时很可笑,定惹您生气。那是两年前,在喜剧歌剧院,跟在起是欧内斯特-德……”
“唷!记起来!”玛格丽特微笑着说,“那时候不是您可笑,而是爱捉弄人,就像现在样,不过现在比过去好些。您已经原谅吧,先生?”
她把手递给,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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