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您痛苦什啦?”
“您对说那时候有人在等您。”
“当想到您看见单独人回家就觉得那高兴,而那时又有这个美妙原因时候,就忍不住要笑出来啦。”
“们经常会有种孩子般快乐,而要是只有让这种快乐保持下去,才能使得到这种快乐人更加幸福话,去摧毁这种快乐就太恶毒。”
“可是您到底把当什人看呀?既不是黄花闺女,又不是公爵夫人。不过今天才认识您,行为跟您有什相干,就算将来有天要成为您情妇话,您也该知道,除您还有别情人,如果您现在还没有成为情人就跟吃起醋来,那将来,就算有这个‘将来’吧,又该怎办呢?从来没有看见过像您这样男人。”
即使她给刀子也不会比这更使痛苦,站起来,向她伸过手去。
“再见,”对她说。
“早知道您定会生气,”她说,“男人们总是急不可耐地要知道会使他们心里难受事情。”
“但是,向您保证,”冷冰冰地接着说,仿佛要证明已经完全控制住激情,“向您保证没有生气。有人等您那是十分自然事,就像凌晨三点钟要告辞样,也是十分自然事。”
“是不是也有人在家里等您呢?”
“先在英国咖啡馆门口等您,后来跟着您和您三位朋友乘坐车子,到您家门口。当看到您个人下车,又个人回家时候,心里很高兴。”
玛格丽特笑。
“您笑什?”
“没有什。”
“告诉,求求您,不然以为您还在取笑。”
您说这些话呢?”
“您在喜剧歌剧院被介绍给第二天就可以对说嘛。”
“以为如果来看您话,您大概不会欢迎。”
“为什?”
“因为前天晚上有点傻里傻气。”
“这是因为从来也没有个人像这样爱过您。”
“好吧,您说心里话,您真很爱吗?”
“想,
“没有,但是非走不可。”
“那,再见啦。”
“您打发走吗?”
“没有事。”
“为什您要使痛苦?”
“您不会生气吗?”
“有什权利生气呢?”
“好吧,个人回家有个很美妙原因。”
“什原因?”
“有人在这里等。”
“这倒是真,但是,您那个时候不是已经爱上吗?”
“是啊。”
“既然如此,您在散戏后倒还能回家去安心睡觉。这些伟大爱情就是这回事,这个们清二楚。”
“那,您就错,您知道那天晚上在离开喜剧歌剧院以后干些什?”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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