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以后却不像他信上所写那样客气。谈话开始时候,他盛气凌人,傲慢无礼,甚至还带着威胁口吻,以致不得不让他明白这是在家里,要不是为对他儿子有真挚感情,才没有必要向他报告私生活呢。
迪瓦尔先生稍许平静些,不过他还是对说他不能再听任他儿子为弄得倾家荡产。他说长得漂亮,这是事实,但是不论怎漂亮,也不应该凭借姿色去挥霍无度,去牺牲个年轻人前途。
对这个问题只能用件事来回答,是不是?只有提出证据说明,自从成为您情妇以来,为对您保持忠实,而又不再向您要求过超出您经济能力钱财,不惜作出切牺牲。拿出当票来给他看,有些不能典当东西卖掉,把买主收条给他看,还告诉您父亲,为跟您同居而又不要成为您个过重负担,已经决定变卖家具来还债。把们幸福,您对讲过个比较平静和比较幸福生活讲给他听,他终于明白,把手伸向,要原谅他开始时对耍态度。
接着他对说:
“那,夫人,这样话就不是用指责和威胁,而是用请求来请您作出种牺牲,这种牺牲比您已经为儿子所作牺牲还要大。”
听这个开场白就全身颤抖。
您父亲向走来,握住两只手,亲切地接着说:
“孩子,请您别把就要跟您讲话往坏方面想;不过您要懂得生活对于心灵有时是残酷,但这是种需要,所以必须忍受。您心地好,您灵魂里有很多善良想法是般女人所没有,她们也许看不起您,但却及不上您。不过请您想想,个人除情妇之外还有家庭;除爱情之外还有责任;要想到个人在生活中经过充满激情阶段以后就到需要受人尊敬阶段,这就需要有个稳固靠得住地位。儿子没有财产,然而他准备把他从母亲那里继承来财产过户给您。如果他接受您即将作出牺牲,他也许出于荣誉和尊严就要把他这笔财产给您作为报答。您有这笔财产,生活就永远不会受苦。但是您这种牺牲他不能接受,因为社会不解您,人们会以为同意接受您牺牲可能出自于个不光彩原因,以致玷辱家门楣。人们可不管阿尔芒是不是爱您,您是不是爱他;人们可不管这种相互之间爱情对他是不是种幸福,对您是不是说明在重新做人;人们只看到件事,就是阿尔芒-迪瓦尔竟然能容忍个妓女,孩子,请原谅不得不对您说这些话,容忍个妓女为他而把所有东西统统卖掉。往后日子就是埋怨和懊悔,相信这句话吧,对您和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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