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请他晚上来们家喝杯。”爸爸沉思着说。
“但是们家什都没有啊。”
“那就在‘弗拉芒之家’宾馆里拿瓶来。他最喜欢喝什?烧酒?”
“库瓦西耶[277]。”
“好,要不就星期五晚上?”
妈妈给路易斯带来套劳森吉尔博士、她老板送礼物。是支自来水笔,用支活动小针尖做笔芯。爸爸查看这套文具。
“他们制造这支笔工艺真是棒哟!从这个成品上看不出来,但制作时候是采用气体动力学。这可是工程师们费尽心思想出来,不是那些蠢工程师。支自来水笔,自动来水笔[276]。德国人,他们既是工程师又是诗人。”
“你觉得这个怎样,路易斯?你还句话都没说呢。”
“可是不认识这个男人啊,妈妈。他为什会送礼物呢?”
“没什为什。”
摆脱他们。但定要有个意志坚定领导人才成,他要知道到底走哪条路。不要像之前比利时,六年里换十二届z.府,还没有届是真正按程序被国会罢免。说真,每次都是样愚蠢套路:‘哈,你们这些自由派,你们都结成共谋,那好,那们就直接辞职。’或者,‘啊哈,你们这些社会党人,你们都在玩贿选,那们就不跟你们玩。’结果轰隆下,这届z.府又垮台。他们只有件事儿达成致,就是给自己小伙伴找位子。你现在坐这把椅子,就去坐另把,就好像在玩听音乐抢位子似。”
“啊,那们这些人该怎办呢?”理发师菲利克斯说,边给教父脸上涂肥皂水。
“们需要只强硬手。还得是只有智慧手,只能体察民情手。”爸爸说。
“对个人来说,这可是好几只手。”个计着数儿人说。
“斯塔夫,弗兰德首领,这样个位子还挺适合你哦。”个滑稽鬼说。
“星期五晚上不行。那个时间他要去市政厅地窖出席招待军工生产
“因为你是他秘书儿子。”爸爸说,“这有什好奇怪吗?”
“可以转告他说,你得到礼物很开心吗?”
“可以,妈妈。当然。”
“对劳森吉尔说,路易斯趴下来,拍着手掌,狗样地叫:谢。”
“斯塔夫,别闹。”
“那他做第件事儿就是向布鲁塞尔宣战。”个军师说。
“布鲁塞尔本来就直是弗拉芒!”
“可是这话,你要用法语跟城里那些人解释才行。”个现实派说。
“会用拳头让他们学会弗拉芒语。”爸爸哼哼道。
“斯塔夫,别瞎扯。”理发师菲利克斯说。爸爸无助地看着自己父亲那张堆着雪白泡沫、僵硬而满是皱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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