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放
群兔子上去。”
“那
就得没日没夜地蹲在
草地上
。就眼下村里这状况，别人穿在身上内裤他们都偷得走。”
“你休多长假？”
“这和你没啥关系。”
“你最近休假挺多啊。”
“那他呢？从主教那儿吗？”
拉夫耸耸肩。
“你为什
要对说这些？你朋友……（情愿死也不想说出他名字）他为什要对这个陌生人，这个有可能去盖世太保那儿告密人说，德国人会被灭绝呢？”
拉夫用拇指和中指把自己眼睑往下拉，另只手食指把鼻尖往上压。他那位躲在光滑假皮下朋友就是这副模样。
“最亲爱，你对他来说不是个陌生人。”
“这不关任何人事儿。你到底为什想打听个究竟啊？”
“没什，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
霍尔斯特大叉着腿站在院门口。他身后是松树，上百岁橡树，长满野草灰色草地。他穿件棕色灯芯绒西装，脚上是木鞋。
“你没穿制服。”拉夫说。
“在休假。”霍尔斯特说。
“你可以稍微操心下你草地。”
“正准备弄呢。”霍尔斯特带着歉意说，就像是在对个军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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