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逗子那边来电话,等着们过去呢。
他们便和真子姑娘告别,真子有些依依不舍。坐在车内,小野寺醉意朦胧,他问主任
不大,坐上四个人已经很挤,不过可以潜到万米以下。
天哪!万米!那地方有鱼吗?
小野寺笑笑:有啊,有各种脊椎动物。
可是真子忽然有些悲伤,眼中含泪;在那深、又冷又黑地方,有什乐趣啊?
小野寺惊讶地看着真子姑娘,心想,正象吉村所说,这位姑娘果然有些与众不同,她象个孩子,这时名叫百合女侍又走过来问吉村在哪儿,说他刚才还在打电话,她话还没说完就觉得阵昏眩,面部表情很可怕。
小野寺微微笑。
吉村主任说:你们先在这儿喝着,去去就来。他起身离开座位。
真子忽然腼腆起来,句话也不说。当她觉察到小野寺看她时,才不好意思地笑:你跳舞吗?
小野寺漠然地看着跳舞双双对对,没有丝兴趣。他强打精神和真子搭赸着。
你是什时候到这儿工作?
也陡然坏许多。
如果想见面话,就今天晚上吧。主任轻松地说道。
这合适吗?小野寺惊奇地问,这种打扮行吗?
没关系,这女子相当标致,觉得她和你挺合适。
小野寺感到主任口气里似乎有威胁意味。他知道主任想乘扩充资金之机大干场,也许想把自己拉拢成什心腹亲信。小野寺对那些争权夺利事情毫无兴致,但也许由于逆反心理,小野寺想不妨试试,按主任话去做,于是他问:不知是哪家小姐?
小野寺忙问:你怎啦?
没事啦,地震已经过去。她指着玻璃杯,你们看。
果然,杯中水在泛起几片涟漪。
天生对地震很敏感。百合说,最近地震太频繁,真想搬到别处去。
吉村忽然出现,他招呼小野寺:咱们马上走,车已经来。
三个月前,从短期大学退学来到这儿。这儿虽然没什意思,可是能挣到不少钱。
小野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些整日整夜在酒吧间消磨时光女子,她们需要是什?向望是怎样将来与人生呢?
再来杯怎样?真子问。
小野寺内心想以大醉来表示对主任抗议,所以他对真子点点头。
真子问他:那潜水艇很大吗?
名家大小姐哩。父亲是大学毕业,这女孩曾在外国留学,家里相当有钱,你不会反感吧?他仰头大笑。
这时走来个娇小玲珑女招待。
真子!吉村高兴地喊:你是不是打牌打输啦?
谁让你不陪呢。真子走到小野寺跟前:你好,是真子。
吉村赶紧介绍小野寺,真子惊奇地睁大眼睛:早听吉村先生说起你,见到你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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