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齐多尔躺在草地上,用手垫着头。
“不想看世界中心。想跟你起躺在这儿。来吧!”
鲁塔踌躇下。她离开几步,后来又返回来。伊齐多尔眯缝起眼睛,鲁塔变成模糊不清身影。矇眬身影正向他靠近,坐到草地上。伊齐多尔向前伸出只手,触到鲁塔条腿。手指感觉到细小汗毛。
“想成为你丈夫,鲁塔。想跟你做爱。”
她缩回腿。伊齐多尔睁开眼睛,直视鲁塔脸。那张脸是那冷酷而倔强。完全不是他所熟悉那副面容。
“不去。”他说,并且蹲下身子。
“不去就不去。又不强迫你。”
她挨着他跪下来,瞧着森林大蚂蚁来来回回奔走蚁道。
“你有时是那聪明,可有时又是这蠢。”
“而蠢时候比聪明时候多!”他伤心地说。
“这办不到。”
“是活东西还是死东西?”
“既不是活,也不是死。”
“是什动物?”
“不是。”
鲁塔在棵椴树下等他。刮着风,树沙沙地响,如泣如诉。
“要下雨。”她这说道,代替见面寒暄。
他俩默默无言地顺着官道走去,然后拐向沃德尼察后面,他们常去森林。伊齐多尔走在鲁塔后面,相距半步,偷偷望着姑娘赤裸肩膀。她皮肤看上去很薄,几乎是透明。他真想碰碰她,抚摸抚摸。
“你还记得很久以前,曾指给你看过条边界?”
他点点头。
“永远不跟爱人做这种事。只跟恨人做。”她说,同时站起来,“要走。如果你愿意,就跟来。”
他急忙爬起来,跟着她走。跟往常那样,他走在她后边,相隔半步。
“你变。”他悄声说。
她猛地转身,站住
“想把森林里某种奇怪东西指给你看。妈妈说,那是太古中心。可你不想去看。”
“好吧,们这就去。”
森林里听不见风声,却变得闷热起来。伊齐多尔见到鲁塔后颈上细小汗珠。
“们休息会儿吧。”他从后面说道,“们在这儿躺会儿,休息休息。”
“马上就要下雨,快走。”
“植物?”
“不是。”
伊齐多尔站住,惴惴不安地问:
“是人?”
鲁塔没有回答,松开他手。
“那时们还想好好地研究它下。有时不相信这条边界。它把陌生人放进来……”
“从科学观点看,是不可能存在这样条边界。”
鲁塔大笑起来,抓住伊齐多尔手。她把他拉到低矮松树之间。
“再给你看样东西。”
“什?你还有多少东西要指给看?最好把所有东西都次指给看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