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伊齐多尔收到封皱巴巴、脏兮兮、贴着外国邮票信,他从未见过这种邮票。他本能地朝寄信人地址瞥眼,读出:亚马尼塔·穆斯卡利亚。
这些文字令他奇怪地觉得似曾相识。“或许是某家德国公司。”他心想。
可这封信是鲁塔寄来。他瞧见那歪歪扭扭孩子气字体,就猜到。“亲爱伊杰克,”她写道,“如今在很远地方,在巴西。有时睡不着觉。想念你们。可有时压根儿就不想你们。有许多事要做。住在座非常大城市里,到处都是各种肤色人。你身体好吗?希望妈妈也是健健康康。非常想念她,可知道,她没有法儿在这里生活。在这里想要什有什。你别代问候任何人,甚至妈妈也样。让他们尽快忘记。亚马尼塔·穆斯卡利亚。”
伊齐多尔夜无眠到天明。他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鲁塔在他身旁那个时代画面和气息齐回到他心中。他记得她说每句话,每个手势。她颦笑都依次在他脑海里还原。当阳光射到屋顶东边窗口时,泪水从伊齐多尔眼里滚落下来。他翻身坐起,寻找地址:在信封上,信纸上,甚至在邮票下面,在邮票复杂图案里,到处都找个遍,但是没有找着。
“要去找她。要积攒钱到巴西去。”他大声地自言自语道。
伊齐多尔才明白,他们是为鲁塔来。
“可以说,所有切;也可以说,什也没有把们联系在起。”
“别在们面前卖弄哲学。”
“们是同天出生,原本想娶她当妻子……可是她走。”
“你知道她现在何处?”
然后,他便开始实现安全局密探无意中向他暗示主意。他从练习本上撕下张纸,写道:“请给寄来广播时刻表。问候。伊齐多尔·涅别斯基。”他在信封上写下地址:“自由欧洲广播电台,慕尼黑,德国。”
邮局女职员见到这个地址,脸刷地下变白。言不发地递给他张挂号单。
“要求同时给索赔单。”伊齐多尔说。
这是宗非常简单买卖。伊齐多尔每月寄出封这样信。显而易见,这种信不仅到不收信者手中,甚至压根儿就出不县界。每个月他都能收到对这种信件赔偿金。最后他只往信封里装上张空白纸。索取广播时刻表已毫
“不知道。您知道吗?”伊齐多尔满怀希望地问。
“这不关你事。是在问你。”
“先生们,是无辜。波兰邮局对很满意。他们刚好对讲过这点。”
两个不速之客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他们中个还回过头来,说道:
“记住,你是受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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