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藤堂老师吗?”
“……
“无论有什内情,既然偷礼品店钱,就没什好辩解。”
杉下学务主任依然低着头。
“令人伤脑筋是,这件事已经传开。在旅行期间,学生们已经在耳语。刚才,也有家长打电话来问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只能回答说,目前还在调查。而且……”田所校长用充满恶意眼神看着,嘴角露出微笑,“今天早上,藤堂老师也向报告件奇怪事。”
吸口气,看着窗外操场。在刺眼阳光下,学生们活动着年轻肉体。也曾有过这样时光,毫无理由地深信自己未来充满各种可能,相信自己将有个玫瑰色未来。
“她昨天回家后,发现钱包里钱少。藤堂老师以为是旅馆女招待手脚不干净,今天大早就来找,希望向旅馆方面表达严正抗议。你能想象当时是怎想吗?”
“你能想象有多震惊吗?杉下学务主任完全没有向报告,对不对?”
田所校长用令人畏惧镇定态度问杉下学务主任。
“对,没错。真很抱歉。”杉下学务主任垂头丧气。
“所以,赶紧把杉下找来,问清楚情况。杉下说是你哭着央求他为你保密,他才不得已,没有向报告。”
张大眼睛瞪着杉下学务主任。
正在上第节体育课学生在操场上跑来跑去,不时传来女生响亮声音。
田所校长睁开眼睛,他叹口气,抬头看着。
“你知道为什找你来吗?”
“部知道。”
田所校长探出身体。
把视线移回田所校长身上。
“不是。……没有偷礼品店钱。应该是班上学生……但他不承认,所以觉得只要还钱就好。只要还钱,旅馆方面就不会去报警。但手上钱不够,才不得已……”
“从藤堂老师钱包里拿钱吗?”
浑身发抖,点点头。
田所校长用鼻子吐着气,摇摇头,仿佛在说:“真是骇人听闻。”
“杉下学务主任,是不是这样?”
“对。”
“学务主任!当时……”
“不要再狡辩!”田所校长大声呵斥道。
几乎无法呼吸。
“昨天,在听完各位老师修学旅行报告后,又接到修学旅行所住旅馆打来电话,要求宽大处理那个偷钱女老师。”
脸色发白,赶紧看眼杉下学务主任。他低头看着地上,咬着嘴唇。
“完全搞不清楚是怎回事,还以为是恶作剧电话。但确认旅馆名字后,确是校住宿旅馆。仔细问清楚情况,才知道是有名年轻女老师偷礼品店钱,并试图嫁祸给学生。”
“这时……”
田所校长举起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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