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内衣。把毛衣丢在沙发上,用颤抖双手抓着衬衫前胸。然而,无法伸手去摸扣子,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住呜咽。“如果连脱衣服都觉得丢脸,要怎做生意?来,赶快脱衣服,接下来,还要教你很多事。”解开第颗扣子,阵风吹进胸前。又解开第二颗扣子,胸部露出来,可以看到里面内衣。突然感到有什异常,不由自主地把衣服拉紧。抬头看,眼前是张可怕女人脸。经理拿着镜子,站在面前。“你好好看看自己脸。嘴唇发抖,流着鼻涕,眼睛都哭肿,这副样子能看吗?你认为这种表情能够让客人满意吗?”“但是,……”“不及格。”经理放下镜子,“这是面试方式。如果可以咬紧牙关,很有魄力地脱光身上衣服,抬头挺胸,就是百分。事实上,这种女孩子确会成为店里红牌。直拖到最后,仍然哭着不肯脱人也算及格。这种女孩子往往比较细腻,只要下点工夫,就会脱胎换骨。最糟糕就是你这种不情不愿,最后才自,bao自弃地脱衣服人,通常会和客人发生摩擦,闹到警局。这是这行最忌讳事。像你这种原本当服务生,突然想进入这行女人太危险,无法录用你。”经理把镜子放在桌上,在沙发上坐下来。“或许你以为自己已经抛弃自尊心,但其实根本不行。如果你抱着半吊子决心,只会给们添麻烦。也不是闲着没事做,请回吧。”哭着扣起衬衫扣子,把毛衣穿好,拿起放在旁灰色外套,走向门口。“给你个忠告。”回头看着他。“不要因为本店没有录用你,就去其他店。有些店打着‘欢迎无经验者’名号,只要愿意陪客人上床就好,听到你曾经当过中学老师,就会张开双手表示欢迎。但那种地方客人素质很差,不会把你当人看。说得坦白点,会把你用过即丢,最后是你身心受创。搞不好,会把你卖到新加坡。日本人通常可以卖个好价钱。”经理撇着嘴,“算你幸运,第次就找到这家店。时下土耳其浴女郎竞争很激烈,光是学技术就很辛苦。如果你没有充分觉悟,就不要来这种地方。”经理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叼在嘴上。“这是你自己织吗?”“什?”“毛衣,你身上毛衣。”“对。”“你手真灵巧。”“谢、谢谢你。”“就这样,你回去吧。”转身面对经理,双手叠放在身前,鞠躬,离开办公室。走出那幢建筑物,听到不知哪里传来圣诞音乐。傍晚时分干爽风吹在流汗身体上冷冷。穿上外套。由于是男式外套,可以遮住屁股,感觉很温暖。这时,细长灯管围起广告牌突然亮起来,“白夜土耳其浴”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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