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也没别事做。”
“是吗?”
解开胸前浴巾,丢到地上。小野寺笑着将抱起,走进六叠房间,倒在床上。
在店前转角,从小野寺跑车上下来。
走过大街时,看到似曾相识人上演着似曾相识戏码。车子全都是国产高级轿车或是进口车。男人穿着意大利或法国制西服,配上好几万衬衫。
睁开眼睛。世界变得多彩多姿。
“喂!你又在打啊?”
小野寺站在门口。照理说他今天应该大早就把昨天赚钱拿到银行存。小野寺走回自己房间,听见开关保险箱门声音。接着,他有立刻走回来。
“正好也想要。”
小野寺熟练地做好准备后,就往自己手臂上注射。他凹陷双眼开始闪闪发亮,呼吸声也变得急促。
口气。
又过天,心想。
接近中午时醒过来。流身汗,喉咙很痛,好像是忘关空调。在内衣外面披上件毛衣,关掉空调走出房间。
餐桌上有张字条。打开冰箱,拿出三明治,撕掉外面保鲜膜大口吃起来,里面包着煎蛋和切碎小黄瓜,以及能使芥末酱充分发挥效用蛋黄酱。看不出小野寺这会做菜,尤其是他处理鱼刀法,真是绝。
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往喉咙里灌。之后脱下毛衣开始淋浴。
钻过块黑底上写着“帝王”招牌,“帝王”是来到雄琴后第次去面试店。给面试是个五十几岁女人,金发、大浓妆,紫色织有金线洋装包裹着她丰满身躯。告诉她之前在中洲南新地工作,她从鼻子里喷出烟,嗤之以鼻地说:“那种地方已经落伍。”
听很生气,叫她定要看技巧。于是和个四十五岁左右经理助理当场真枪实弹地演出,那个经历助理不到十分钟
“们会不会打太多?”
“这样应该还OK吧!真正上瘾人天要打两三次,而且‘冰毒’这种玩意儿之所以对身体不好,是因为会不想吃东西。们如果按时吃东西,就没关系。”
“今天你还要去打麻将吗?”
“是啊。”
“你真是打不腻呢!”
裹着毛巾走出浴室。犹豫阵子后,用杯子装满自来水,从冰箱里取出个小包、掏耳勺和针筒。用掏耳勺从小包里挖出米粒般小块,放进针筒里,再吸入杯中自来水,接着用毛巾绑住左上臂,用手指轻拍血管。右手拿着针筒,将针头贴着已经贲张血管。
唉!怎又想打,不可以这样啊。
抹去那几秒钟苛责,将针头插入血管将液体慢慢推进去。
闭上眼睛。
脚底变冷。全身起鸡皮疙瘩。头发竖立。身体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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