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头好痛，皱起眉头，对龙洋
摇摇头。
龙洋对着门说：“松子现在正在睡觉，能不能请你下次再来？”
“不可以，要看她睡觉，开门！”她猛烈地敲着门。
“这个混蛋！”
龙洋口出秽言，同时松开
门上
铁链。
闭上眼睛，又睡着。
听见电铃声，睁开眼睛。
龙洋不在身边。
难道是在做梦？
“是哪位？”
“睡整天？”
开始可以思考。
“啊，店里。”
“他们打电话来，说你因为感冒正在睡觉，可能明天也无法上班。”
“这样啊……”
阿洋也真是……再这样做话，会死。
等恢复意识，已经睡在被窝里。脸颊上敷着湿润毛巾。
看看旁边，龙洋正跪坐着。他担心眼神看着脸。
“阿洋。”
龙洋双手放在膝盖上低下头来。
“阿洋，你进去，拜托。”
龙洋鼓胀着鼻孔，吐口气回到起居室。
打开门锁，将门打开。
阿惠满脸惊恐地站在那里。衣服下摆和领子都缀着亮片，深蓝色丝绒长衬衫，配上合身灰色长裤。妆也化得无懈可击，头
回来哦，很厉害吧！”
他笑得很大声。
站在龙洋面前，咬着牙抬头看他。
龙洋将脸贴近。
“怎
样？有什不满吗？”
从被窝里跳起来，头痛欲裂，强忍着走到门那里。
“阿洋，不可以！”
抓住门把。
“小松，你在里面吧？担心你才来，让看看你吧！”
龙洋面红耳赤，直瞪着门。
听见龙洋声音。
转过头。
龙洋正从门上猫眼往外看。
“是泽村惠，听说松子生病，所以来看她，松子在吗？”
龙洋转过头来。
救护车警笛声由远而近。
“昏倒吗？”
龙洋虚弱地点点头。
持续沉默。
开始觉得脸好痛。
“松子，对不起。”
“现在几点？”
龙洋回过头：“五点十五分。”
“早上吗？”
“是傍晚。”
“阿洋，拜托你，戒掉冰毒。”
“你又要提这件事是吗？这个世界，不是说什‘好，会戒掉。是，好’这简单。”
伸出颤抖手抓住龙洋外套衣领。
“拜托，阿洋，这样下去真会完蛋，好不好……”
张开眼睛，看见天花板，歪斜日光灯直打转。倒在地板上，又被揍，过好久才清醒过来。觉得肚子很痛，龙洋正骑在肚子上，他手握拳头，从头顶上挥下来。日光灯光融化，看不见。接下来那瞬间，黑色拳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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