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答案他其实能猜到,但他要装作不知道,加上他私心作祟,他想听顾舟亲口说出那个答案。
顾舟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他用勺子搅着粥:“还以为傅总对纹身不好奇,那天在咖啡厅,你都没有问——你肯定看到吧?”
“看到,”傅沉道,“但尊重你个人喜好,没找到合适机会,所以没有开口。”
“个人喜好……”顾舟低声重复着,突然嗤笑声,他伸手摸向自己颈后,结痂伤口变得凹凸不平,“可不喜欢这种东西。”
“病号餐”,他视线直停在对方身上,过会儿,忽然问:“什时候洗纹身?”
顾舟拿着勺子手顿,并没抬头:“昨天。”
从这个角度,傅沉刚好可以看到他颈后,那只血样蝴蝶已经结痂,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不由自主地放轻呼吸,低声问:“疼吗?”
“还好,”顾舟笑笑,“对疼痛耐受能力还是挺强。”
傅沉又为他添勺粥:“那为什要纹?”
顾舟垂下眼帘,并没立刻回答,他视线扫过对方手腕,转而问:“这块表你直戴着,是有什特殊含义吗?”
傅沉动作顿,跟上他话题跳跃:“嗯。”
顾舟:“是什重要人给你,或者和什重要事有关?”
相比癌症,这点疼根本算不什。
傅沉不知道想到什,搭在茶几边缘手指骤然收紧,他迅速回避视线,以免被看出破绽:“发烧,是因为洗纹身?”
“应该是吧,”顾舟喝着碗里粥,粥很稠,熬得很软烂,“抱歉,也没想到会病得这严重,今晚约会只能推迟。”
“约会”二字让傅沉目光微动,似乎因此而放松些:“那些都不重要,你身体要紧。”
他顿顿:“为什突然决定去洗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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