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奥伯重复遍,不想要那把钥匙。奥伯说可以不要,但这把钥匙他也不能再保管。
他像以往样,久久地拥抱,然后告别出门。门关上,钥匙留在桌子上。坐在桌前,凝视着那把钥匙,想着其他事。过很长时间,直坐在那里思考。
忽然传来阵响动,看来哪个姐姐或是阿姨回来。拿起那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出后门。这时刚过午后。
银行地址印在红色小信封上。
去路上,幻想保险柜里是很多钱。但知道,里面分钱都不会有。知道,
懂这道理,但事实就是如此。雪球,或者说另个版本雪球,现在应该还在斯通尼上小学年级时教室里。薛定谔误食某种酸,摔进雨水排放管道里。为这事弗洛里安自责很久。
两年前,从明尼苏达大学毕业之后,已经二十岁,随后参与这个研究生创意写作项目。在生日那天,处理父母遗产律师杰拉尔德·奥博法赫出现在房子门口。他身材富态,喜欢扯着沙哑嗓门大声说话,你可能会想当然地以为他是个强硬律师,但其实根本不是,反而脾气很好。父母死后这些年来,他为保护们付出很多。通常,们叫他奥伯。
奥伯走进屋来,问可不可以单独和坐下来谈谈。兄弟姐妹们都在他们房间里,阿姨也外出,房子里很安静。说当然可以,于是们走进凌乱而阳光充足厨房。他坐在白色餐桌旁,桌面上闪着点点金色光。用“咖啡壶先生”给奥伯倒杯咖啡。他把个小小红色信封放在桌子上,告诉这是保险柜钥匙。没有去碰,只是盯着它。
“想法是,并不想要这把钥匙。”说。
奥伯喝口咖啡,点点头,接着又点点头。他不是爱说话人,但总能更长时间声不吭,最后,还是他先开口。
“你妈妈说,等你二十岁时候要把它交给你,所以……”
已经做过很多次诊疗,所以现在把那些话再说遍也没什,最恨就是妈。理由是,她本该为们好好活下来,不是为他,而是为们。她死,因为她心里放不下他,但是她本应该为们,放下他。
但也知道,她认为自己谁都能救得下,所以那件愚蠢事才发生。所以觉得,她在父亲心里发现朵永不动摇火焰。经历那多破烂事,她看到只有团稳定火。
做不决定。
曾问过弗洛里安,绝对稳定火有没有存在可能。他说,只有在真空里火焰才会绝对稳定,虽说理论上存在,但现实中根本不可能。真空里没有氧气,也不可能有真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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