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生日蜡烛。第二个储物柜里也是如此，第三个、第四个也是如此。只有
个柜子例外，那儿放着她漂亮黄色特百惠储藏盒，以前她还以为盒子丢
。盒里蛋糕，除彼得之前勉强吃掉几小块，剩下老鼠吃不到。她之前在蛋糕上撒点与储藏盒颜色相仿黄色糖霜，还用紫色糖衣做几朵小花。蛋糕样式不算复杂，上面写着孩子们名字。她拿出蛋糕，在手里捧会儿。随后她拿起块很轻、有些发干蛋糕，用舌头舔舔，咬口。什
味道都没有。她站在那儿，左手臂弯处抱着黄色储藏盒，将剩下蛋糕都吃，上面小花，孩子们名字，连老鼠都不吃蜡烛也吃，即使蜡烛芯顶端已经烧黑。她把手指上蛋糕屑也舔干净。将蛋糕吃得干二净后，她回到厨房用热肥皂水洗好储藏盒。她原以为糖分会刺激神经，使她烦躁，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些糖分反而让她心跳慢下来，淡淡喜悦包围她，让她感到像个傻乎乎孩子。她还没走到沙发旁，脑子就几乎片空白。
小时后，玛吉和拉罗斯进屋，他们饿，还纳闷诺拉怎没去看他们。他们发现她仰面躺着，面色凝重，像死样。她嘴微微张着。玛吉将手指伸过去，看她还有没有呼吸。
玛吉打个滑稽手势，示意拉罗斯悄悄走开。拉罗斯低下头，轻手轻脚地走开。他们从餐具抽屉里拿出两把餐勺，随后玛吉拉开冰箱门，悄悄地拿出盒蓝莓味蓝兔牌冰激凌。他们小心翼翼地出门，跑到他们在谷仓藏身地，那是个温暖小角落，他们可以打开彼得小型取暖器，他们在那儿吃完冰激凌。之后，他们把包装盒和餐勺埋到谷仓外雪地里。他们太爱冰激凌。
※
罗密欧·普亚特走进死人卡斯特[7]酒吧，看见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神父。特拉维斯神父是保留地有史以来唯位主动走出教堂、逛遍桌球酒吧神父。他似乎很乐于扮作现实中得人渔夫[8]。他会在喘着粗气“大眼鱼”身边坐下，甚至还会给那人买啤酒，诱惑那人咬钩。特拉维斯神父也爱钓真正鱼。他钓鱼方法也样。你得在水草中抓住它们，他说。向软弱人，
就作软弱人，为要得软弱人。向什样人，就作什样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9]倘若特拉维斯神父有文身，文定是使徒保罗[10]话。为救那些醉汉，他自己还差点成醉汉，但那些都过去。目前，他在教堂地下室举办气氛热烈互诫会[11]。
尽管特拉维斯神父从未真正酗酒，十年前他却亲身体验喝酒是如何上瘾——起初只有听啤酒，接着是组六听，很快再加上威士忌，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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