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或是和收音机说说话。但没过会儿,就关掉收音机。午后周围片安静,处在望无际雪地和枯木中心,这样景象让感到惬意。窗外景色几乎成不变,事实上,度以为自己静止。车轮在稀薄空气中高速旋转,仿佛被悬在半空,动不动,犹如颗恒星。
曾经那阵大风拽着前行,现在吹是同样风,唯不同是如今到处都种满甜菜,阿格斯没人再种谷物。
谷仓底部由些四英尺长、两英尺宽木条拼成,墙面贴沥青纸有些已翘起来,财务室被木板钉起来,牢牢封死。铁路岔道两边杂草丛生,轨道磨损,甚至少几条枕木。可能算是非法入侵,而且就这副模样,就算州警察把抓起来也不能怪他们。
看起来脏兮兮,没刮胡子,没洗脸,还身尘土,饥肠辘辘。直等到九点才去金花鼠餐厅卡座坐下,点咖啡和俾斯麦卷。在那儿坐很久,看完整场花车游行,只不过人群拥挤,只能看到人后脑勺和花车顶部。到餐厅洗手间洗脸洗手,梳好头发,抖去夹克上尘土。还往眼部泼些凉水。但三天没刮胡子,还穿着身廉价蓝色西装,不管怎看都像个睡眼蒙胧老流浪汉。
到露天集市后心里更难受。游行队伍渐渐走散,片混乱中,进错入口,把车停在离加冕会场最远地方。在旋转木马发出连串风琴声中,在片嘈杂与混乱中,下车瞎转悠,疲惫地蹒跚而行。混乱场面让人不堪忍受,走过排长长摊位,看到肉铺卡车时,甚至有点兴奋。卡车停在未修剪草坪上,在榆树倾斜树阴下,斯塔孤零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卡车车窗上满是灰尘,斯塔脸笼罩在阴影里,有点失真,但岁月似乎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要说她这些年变化,那就是被磨平多余棱角,又增添几分姿色。她微微侧着头,眼神犀利,股女王风范。她脖子上戴着条华丽红色石榴石项链。
看到那项链,立马转过头。
有时候,个小东西或件小饰物就足以让所有回忆涌上心头。已记不起上次想到母亲是什时候。可斯塔那条项链和母亲当年视若珍宝那条非常像。或许是那条项链让鼓起勇气穿过停车场,走到卡车旁,又或许是因为看到那条项链,于是在心底默默期许,既然斯塔这多年来直没变,依旧漂亮,那可能也没有衰老。
“你不介意吧?”悄悄溜到驾驶座上,然后关上车门,突然感到阵无法抗拒倦意。车里空调调到高档,非常舒适,疲倦袭来,紧张和焦虑、酷热和喧闹声慢慢离而去。瘫坐在驾驶座上,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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