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走下长木板,木板那头船不算大也不算小。他肯定感觉到她眼神,因为他飞快地朝她看看,但没有微笑,也没有皱眉头,因为她根本不入他眼。身黑老女人。但她无法将目光从他文身上移走。她看到他肩头有条鱼,巨大鲸鱼,因为水手肌肉在耸动,她觉得那条鲸鱼也是活,以种前所未有共生态和这个男人活成体,活在他皮肤上,永永远远地黏在那里,从他肩胛骨游动到他胸口。这个庞然而强健身体给她留下难以磨灭印象。她感觉到双腿松缓下来,变得沉重,身体从下面敞开,就是这种感觉——敞开,向那个肩膀、那条鲸鱼敞开。
她咬紧牙关,咬得太狠,头都痛。她开始沿着运河向他走去,但走到近前却慢下来,停下。她被种奇异感受镇住,好像这里水漫上岸。慢慢地,先用第波试探可以扩张范围,继而大胆地倾洒到石板路上,眨眼间就漫上最近那户人家门阶。夏洛塔分明感受到那种元素重量——她裙摆浸饱水,铅般重,令她寸步难行。她感到这股洪水冲入身体里每方寸间,看到小船在惊吓中撞向大树;它们能在湍流中让船头对准浪尖,此刻却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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