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其所能地记录她故事;然后将它藏匿起来,相信日后可能会被某人发现,而这人能够看懂其深意并传播出去。这是个充满希望之举:每个被记录下故事都暗含着个未来读者。鲁滨逊记日记。塞缪尔·佩皮斯也写日记,他详细记录伦敦大火。黑死病瘟疫期间也有很多人这做,但他们许多记录常常戛然而止。还有罗密欧·达莱尔,他记下卢旺达大屠杀,以及世界对这事件冷漠态度。还有安妮·弗兰克,把日记藏在她秘室里。
有两种读者会读奥芙弗雷德讲述故事:种是在本书末尾,在未来某场学术会议上,这种读者能自由阅读,但并不总是如们所愿富有同情心;还有种就是任何个时代里个体读者。这是“真正”读者,每个作家为之写作“亲爱读者”。许多“亲爱读者”自己也会成为作者。这正是所有们这类写作者开端:从阅读开始。们听到某本书正在发声,向们絮絮诉说。
最近美国大选之后,恐惧与焦虑蔓延。人们普遍认为,基本公民自由受到侵害,过去数十载、甚至几个世纪以来女性赢得许多权利也面临危机。在这样种分裂大气候下,对许多群体仇恨开始滋长,形形色色极端主义者开始表达对m;主政权嘲讽。因此可以肯定,在某个地方,某个人——想应该有许多人——正在写下他们亲身经历。或者他们将铭记在心,日后如有可能,将其记录下来。
他们讯息会被压制和埋藏吗?几百年后,在座老房子面墙后,会有人发现它们吗?
让们希望切不至于糟糕到那个地步。坚信不会。
二〇七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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