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处在易受孕期,”他说,“正是时机。今天或明天都可以。干吗让机会白白浪费掉呢?只要下子就好,宝贝儿。”他过去曾这称呼他妻子,也许现在还是这称呼。但是,事实上那只是个通称而已。们全是宝贝儿。
犹豫不决。他居然自甘冒险,主动把自己给,为服务。
“讨厌看到他们让你受苦。”他喃喃地说。这是出自真心,出自真心同情。但与此同时,显然他也乐于此道。同情加上其他。他双眼因为怜悯而湿润,双手紧张而又急不可待地在身上移动着。
“太危险,”说,“不行,不能做。”如果被当场捉住,惩罚将是死刑,但必须有两个目击证人。这种可能性有多大?病房里装窃听器吗?有人在门外等着瓮中捉鳖吗?
他手停下来。“好好考虑下,”他说,“看过你体温记录表。你没剩多少时间,可它事关你性命。”
子前床单。
“可以帮你。”他小声耳语道。
“什?”问。
“嘘,”他说,“可以帮你。曾经帮过其他人。”
“帮?”声音和他样低,“怎帮?”他知道些什?他见过卢克吗?他发现什?他能使昔日再现吗?
“谢谢。”说。必须给他留下个印象:没有生气,他建议乐意听从。他几乎是懒懒地、依依不舍地把手拿开。就他而言,那不会是他最后句话。他可以在检查结果报告单上弄虚作假,说得癌症、不育症,让和其他坏女人道被送往隔离营。虽然他还什都没说,但当他拍拍大腿,重又消失在垂挂着床单后面时,便知道他有这种权力。这个想法弥漫在空气中。
“下个月再来。”他说。
在屏风后面重又穿上衣服,双手直打抖。何故怕成这样?并没有越界越
“你以为呢?”他问。嗓音仍是低低。是他手滑上腿吗?他已经脱掉手套。只听他说:“门是关着。没有人会进来。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孩子不是他。”
他提起床单。这张脸下半部照例戴着白纱布口罩。两只褐色眼睛,只鼻子,个长着褐色头发脑袋。他手放在两腿之间。“那些老头子大多要根本做不这事,”他说,“要根本不育。”
差点喘不过气来:他使用个忌讳字眼。不育。如今在公开场合,根本不再有患不育症男人之说。只有丰产多育女人和贫瘠不育女人之分。这是法律。
“很多女人都这干,”他继续道,“你想要个孩子,不是吗?”
“是。”说。那是事实,不想问为什,因为知道答案。你给孩子,不然就去死。这句话含义远远不止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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