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说。
当然，有时会给
们看
些有关丽迪亚嬷嬷称之为坏女人
纪录片。想想看，丽迪亚嬷嬷说，她们不干正事，成天只知道像这样蹉跎光阴。在过去那个时代，这些坏女人直在浪费光阴。却还因此得到鼓励。z.府还花钱养她们。请注意，她们些想法听起来冠冕堂皇，她继续说着，音调里带着享有绝对权威人不容分说沾沾自喜。直到今天，们也还不得不容忍她们些想法。不过请注意，只是些罢
，她忸怩作态地举起食指，对着们来回摆动。但这些女人不信神，这就是本质不同，你们说对吗？
坐在垫子上，十指交叉，丽迪亚嬷嬷终于走到旁，从银幕前消失，真想知道，在黑暗遮掩下，是否可以歪到右边，与旁女伴悄声说话而又不被人发觉。说些什
呢？会问，你见到莫伊拉吗？这是因为谁也没有见到她，早饭时她就不在。可屋里虽然很暗，却又没有暗到能够遮人眼目地步，只好把心思转移到银幕上个个醒目停格镜头上。这种影片没有配音，不像色情片，里面什声音都有。她们希望们听到人们在悲极喜极或悲喜交集时发出尖叫声、咕哝声、高喊声，却惟恐们听到那些坏女人说话声。
先是片名和些人名，用炭笔涂黑盖去，以防们读到，接着眼前便出现母亲。年轻时代母亲，比记忆中年轻，这定是她在生之前模样。她身打扮恰恰是丽迪亚嬷嬷所形容从前典型坏女人打扮，牛仔工装裤，上面是淡紫色格子衬衫，脚上蹬着运动鞋。正是莫伊拉曾有装束，也是记忆中自己在很久以前装束。她头发用淡紫色手绢扎在脑后。脸上青春洋溢，肃穆庄重，显得楚楚动人。记不起母亲什时候有过如此庄重美丽神情。她与其他女人道，大家穿着同样服装。她手里举着根棍子，不对，是旗子部分，旗杆。摄像机往上摇，行字出现在们眼前，用颜料写在块显然是床单白布上：还夜晚行动自由。虽然禁止们读任何文字，这行字却没有被盖掉。周围响起女伴们激动喘息声，屋子里有如风吹过草丛，引起阵骚动。是疏忽吗？被们窥见什吗？或者根本就是有意让们看，为是提醒们过去日子是怎样毫无安全可言。
在这条标语后面，还有其他标语，摄像机逐个快速摇过：选择自由。想要才生。夺回们身体。你相信女人位置是在厨房案桌上吗？在最后条标语下面，画着个女人身体素描，躺在张台子上，鲜血从她身子里汩汩流出。
母亲走上前来，脸上微笑变成欢笑，大家全都拥上前来，高举拳头。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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