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洞口割大,把病蹄放下地。费好大工夫才站得起来,衬衫全粘在背上。
“做得好!”法西格说,“蹄子硬成那样子可不是好耍。”他把刀子拿回去放回口袋里,又给马儿打针消炎针,然后转过身去对马主人说,“劳您驾把马脚抬起来,好给伤口消炎。”马主人把马病脚夹在两膝间,很感兴趣地看着法西格给伤口倒些碘,又倒些松节油,突然他整个人消失在阵紫色浓烟里。浓烟渐散,烟后面出现两个瞪得好大眼睛。“老天,法先生,还以为天塌!”他边咳边说,“科学可真不起。”
们又到另外两个地方出诊,处是头小牛割破腿,给缝好伤口,搽上药,包好。另处是到那“三汽缸”乳头阻塞母牛处。夏先生正在等们,很着急样子,他把们带到牛栏,法西格指指母牛对说:“看你吧!”
蹲下来,摸摸它塞住乳头,觉得里
儿有匹马,腿有毛病。”
马主人把马带出来,牵着它小步跑着,们在旁仔细地看着。
“你认为是哪条腿?”同行问,“右后腿?对,也这想。你给它看看如何?”
摸着这条病腿,注意到这条腿比别腿烫得多。要把锤头,在蹄子边轻轻敲敲。马儿立刻畏缩,把蹄子抬起来,在空中抖几秒钟,才又小心翼翼地放下地。“看是蹄子里化脓。”
“对。”法西格说,“你说怎办呢?”
“把蹄掌割开,把脓抽出来。”
“对!”他拿出把蹄刀,“让见识下你技术吧。”
挺不自在地觉得自己像在受审似,把刀拿过来,把病蹄抬起来夹在两膝之间。知道该怎做——在蹄掌上找出黑印子,顺着黑印子割下去,找出脓源。等把成块泥刮干净后,看到好几个黑印子。又在黑印子附近敲敲,最后选个比较可能黑印子,开始割。蹄子硬得跟大理石样,每刀下去只割下点点蹄屑下来。这马儿好像很感激有人抬起它痛脚,它干脆把全身重量都靠到背上来,大约整天没这舒服过。
这黑印子越下去越淡,最后居然完全消失。暗咒声,只好另选个黑印子再从头来过。背快被这该死马压断,汗珠流到眼睛里来。知道要是再不能从这个黑印子找到脓源话,定得停下来休息会儿才行,而当着法西格面实在不愿意这做。
很痛苦地用力割下去,双膝渐渐不听话地抖起来。马儿倒是很开心,它1500镑体重有这位好心人给它撑着。正在想要是摔个四脚朝天可就好看,突然看到点脓汁。“找到!”马主人叫起来,“现在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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