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法先生,到这里来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之间,发生过十几次这样事!要是你老是偷这里钱,花这里钱,那这小心翼翼地给你记账还有什用?”
“啊,大概是习惯于从前那从锅里取钱老法子,其实那个老法子也不错!”
“那不是法子!那是胡闹!营业不能那做!已经告诉你好几次,每次你都答应你会改过自新,现在已到忍无可忍地步!”
“啊,哈小姐,不要紧,你从银行里拿出点钱来,放在这个盒子里,切就都行。”西格说完转身就要走。但哈小姐又咳嗽声,这是给他个暂且别走警告。
“还有两件别事呢。请你履行从前答应每次出诊回来后立刻登记事。而且也得把出诊费是多少登记下来。你有个礼拜没登记,你不登记,到月初时,怎往外寄账单呀?这是最要紧事,你老是处处阻碍,怎给你记账?”
第回合斗智斗勇
有天,当从外面进到屋里时,看见哈伯图小姐正坐在桌子后面低头看着那个空空如也铁匣。那是个黑而亮新盒子,上面有着“零钱”两个白色字。匣子里有本小红书,书中很工整地记载着收入和支出账目,但匣中却没有钱!
哈伯图小姐那两个很健壮肩膀松垂下去!她冷冷地用两个手指把小红账簿捏起来,从账簿中竟掉出来个小钱,钱落匣中,铿然作响,她小声地说:“他又拿钱!”
这时外边过道上有人脚步声,好像要偷偷溜过这个门。
“法先生!”她大声嚷着,然后对说,“他老是想过门不入,真岂有此理!”
“是是,对不起!可是现在有许多处要出诊,得走!”他说完后,转身就走,但刚走半,哈小姐又咳嗽声,接着又开口:
“还有
西格进来,手里拿着许多医疗器具。他很高兴地笑着,但可以看出,他有点不自在。
哈伯图小姐把她办公桌子放在屋中最险要角,她这个位置是个十全十美“战略据点”,从这角,她可以看到这间大屋子每寸地盘,把门开开时,她还能看见过道。从她左边窗户中,她又能看见大街。总而言之,没有她看不见事物,切尽在眼底,目然。她这个座位,是掌握全权宝座!
西格看着办公桌后面坐着大方块头,对她说:“早,哈伯图小姐,有什事吗?”
那副金边眼镜后面对灰色眼睛,闪出道光芒:“当然有,法先生。你可以给解释解释为什你又把这个零钱匣里钱全部拿光吗!”
“哦,对不起,昨天晚上因为急急忙忙地要到巴村去,身上没有零钱,也没处向人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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