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来天天如此?”
这位修墙工人由热水壶里倒杯茶喝着:“对呀,12年来它俩没做工,老约翰原是可以把它俩卖
形之下都会慌得乱窜欲狂。可悲是这是匹镇静老马,不希望它立起来乱蹦乱跳。当然,这不是因为剪断牙齿会痛,通常这种马齿过长部分是没有伸进神经:马儿受惊吓完全是由于那剪断刹那间所发出声音缘故。
回向工具箱,取出那可怕剪钳,连同支张口器——把张口器嵌在上下门齿之间,使马嘴张得大大才方便动手术。
先弄进张口器,现在看得更清楚!它另边上臼齿也是长成这过分成长只大闩齿,就跟最初发现这边只样。天啦!得剪断两只这大臼齿!
这匹老雄马耐心地站立着,眼睛半闭着,好像它早就知道是怎回事,世界上没什东西会叫它伤脑筋似。开始旋紧那剪钳,当那牙齿开始发出吱吱叫声,把自己脚趾头揪得紧紧地。只听见“啦”响——老雄马两眼瞪,仅仅有些小惊吓,却仍稳立不动。等把另边长臼齿也剪断时候,它点也不觉得怎样。事实上,由于张口器把它嘴巴张得大大,看起来就像它因感枯燥无味而在打哈欠般。
把工具收拾好。老约翰捡起那剪断臼齿,放在手上稀奇地观察着,“可怜小傻瓜,竟然长这些东西!你手术确不凡,年轻人!想它现在会觉得好过多。”
在走回那老屋上坡途中,老约翰由于没有草捆掮在肩上,走得比以前更快倍,使用那草耙作拐杖真是健步如飞。又是气喘吁吁地跟在他后头,那工具箱下子由左手换到右手,下子又由右手换到左手。大约走半路程,箱子由手里滑落到地上,正好乘机会停下来换口气。老约翰不耐烦地嘀咕着,却回头下望那两匹老马,它们已经起回到河边浅水里去玩,不时彼此追逐着,四蹄踢动,泼水飞溅。那座悬崖背衬着草木与河水,构成幅绝美秋郊放牧图。
到屋子前面大草地里,老约翰停下来对点点头:“谢谢你,年轻人!”然后掉头走。提箱子到自己车旁,正笨拙地把它卸进行李箱,却瞥见起先们下坡时遇着那个修墙工人。他这时正靠着堆麻布袋坐着,由只旧军用皮袋里取出午餐盒,愉快地准备吃午餐。
“你下去看过那两个退休老将?老约翰真会看顾它们。”
“他常常去看那两匹老马?”问。
“常常?他是每天必定下去看看它俩,不论晴天、雨天、下雪还是刮大风,从不间断!而且每次都带食粮给它们充饥,还带干草给它们铺卧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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