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先令六便士。”说。
“嗯,想你总是要索取较高报酬。好吧,你就动手吧!”
在小猪腹膜上注射几CC麻醉药。小猪走没几步就倒在草堆上。迪克森早已在院子里放张桌子,于是们俩合力把小猪抬上桌去。正要开始工作,迪克森由衣袋里掏出张十先令钞票:
“最好现在先把钱交给你,免得回头忘。”
“也好。不过两只手都已消过毒,你把票子先塞在口袋里,等把手术弄完再找你钱。”
着:“看样子只有靠来帮你。”说着他把牛鼻绳拴在墙上,小心地洗过双手,取得在身边做助手位置上。在整个手术过程中,都是由他递给各种工具,擦抹血水,传递缝线……他不时由齿缝间吹出不成调口哨,似乎觉得十分无聊。他惟显露出真情感时候,是由蜂巢胃深处取出那支铁钉。他高撑着两道眉毛,嘴里嚷着:“天啦,天啦!”接着又开始吹他口哨去。
们直没时间去照顾躺在地上那个少年。但他却在们工作进行到半时忽然醒来,骨碌爬起,装作没事般走出牛屋去——他也许以为们还不曾发现他晕倒呢!
当然,们不该不费点心把他早点弄醒。然而,有次,在个非常偶然情形之下,发现有种方法能使晕去人立即苏醒。
那是有个名叫迪克森农民,他要做给他看,怎样阉割只脱肠猪而消除阴囊肿大。迪克森非常喜欢研究猪,而且雄心勃勃地希望自己能有两手兽医外科技术。
当他指给看那头猪有着很大阴囊肿时候,表示异议地告诉他:“迪克森,这实在是非兽医不可工作。正常猪你可以自己阉割,但是像这头可不是你能随便弄。”
想象着自己是个老师,指导学生怎样开刀,心中不由得感到阵温暖。小心地切开小猪鼠蹊沟皮肉,把两颗睾丸原封不动地拉到外面来,“迪克森,你瞧见吗?这小猪肚肠是由鼠蹊沟落进阴囊里而跟睾丸在起
“那要怎弄?”
“告诉你吧!首先当然是局部麻醉,其次是要防止感染,以免发生危险,再就是你必须具备解剖学上全部知识,然后你才能解你该做是什。”
迪克森眼里表露着无限失望:“天啦!真愿意知道实际上是怎弄。”
“想还是这样吧,”说,“暂时由来动手术,你在旁边仔细地看,再随时跟你作说明。至于猪本身打算用全身麻醉,这样你就可以全神贯注来观看而不必再帮按住猪。你觉得怎样?”
“好!这是个好办法。”他想想,“不过,假如是这样话,你全部费用要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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