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
“盐豆包是种什样糕点呀?”
见时乃突然问起这个,不由得担心起来。这姑娘不会是电波系吧?
“用面粉做,皮是咸,里面是豆沙馅。”
她问这个干什?难道是被茶香勾起食欲?
培成果吗?
“从理论上讲,这个可能性确存在,但实际操作起来很难啊。你说真正案发现场也许在‘天之肴’附近,那凶手要在哪里行凶呢?难不成他在‘天之肴’附近租个专门用来行凶窝点吗?”
“菊谷先生可以提前把车停在‘天之肴’附近停车场,在车里用安眠药让杏子女士陷入昏睡状态。然后在聚餐期间偷偷溜出来,在车里行凶后再溜回去。等朋友们走,再开着那辆车去杏子女士家,把遗体搬进屋——您觉得这个方法怎样?”
“很遗憾,这套推论也是站不住脚。‘天之肴’是居酒屋,本身是没有停车场,附近也没有。们也不是没考虑过他把车停在路边可能性,但是把装着尸体车停在马路边未免也太危险。最近‘天之肴’周边刚好在大力整治违章停车呢。而且菊谷压根就不会开车。”
“原来是这样啊,”时乃微笑道,“好阵子没破解不在场证明,手有点生呢。”
不知为何,时乃竟露出带着几分哀伤微笑,随即说道:
“时针归位——菊谷吾郎先生不在场证明已经土崩瓦解。”
“手有点生”?推翻不在场证明又不是什体育运动……不禁暗暗吐槽。
“给您换杯茶吧。”
时乃走出柜台,拿起茶杯。
对她说:“这茶真好喝啊。”
“多谢夸奖。泡茶诀窍也是爷爷教呢。对,说起茶……豆包跟茶真是绝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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