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寻找线索,们决定看看奥山作品。关于警察组织描写跟现实有比较大出入,不过人家写又不是关于警察纪实作品,看着倒也不太别扭。每部作品情节都构思得非常巧妙,细节也是煞费苦心,制造不在场证明手法也格外讲究,读起来还挺有意思,只是对破案没有丝毫帮助。于是们又想,奥山用也许是还没写成作品点子,就翻翻书房创意笔记,却还是毫无斩获。
“把松尾警部叫来!”——这句话成四组内部黑色玩笑。奥山新郎笔下松尾警部不是破解不在场证明专家嘛,再破不案,不如把他请来算。
没有那样东西。”
“会不会是共犯收拾呢?”
“共犯?你别说傻话好不好。奥山怎会料到自己在八点出车祸,跟人坦白罪行,让警方迅速赶去现场呢?他本以为尸体会在很久以后才被人发现,所以就算有共犯帮他收拾棺材,也不会到八点就收走,因为要想让法医误判死亡时间,就得尽可能多冰会儿。所以们赶到现场时候,棺材应该还没被收走才对。”
其他人纷纷点头。
“对死亡时间做手脚假设还存在另个问题。快递员做证说,奥山收货时候‘没有什反常之处’,这说明截至七点二十分,奥山脸颊还没被抓伤。那时还没被抓伤——就意味着他在那时还没有杀死中岛香澄。也就是说,们可以排除被害者死亡时间被人做过手脚可能性。”
“被害者确抓伤奥山,这点有指尖皮屑DNA比对结果佐证,可如果她抓伤不是脸颊,而是别部位呢?”
“别部位?”
“比如胸口、腹部什。这些部位有衣服遮着,被抓伤也看不出来。说不定快递员在七点二十分见到奥山时候,他胸口或腹部已经有伤口。左脸伤口,是收快递以后被别人抓,只是们直误以为那是被害者抓……”
然而,这套假设很快就被推翻。因为旁观司法解剖同事说,除左脸抓伤,奥山身上并没有其他抓伤。被害者抓就是奥山左脸,绝对不会有错。换言之,她是七点二十分以后遇害,凶手对死亡时间做过手脚可能性被彻底排除。
奥山是八点整被撞,所以他只可能在七点二十分到八点之间行凶。然而,如果他要从自己家去被害者家,行凶后再回来,总共需要四十五分钟,怎算都差五分钟。而且搬运遗体难度较大,再加上奥山亲口供述,被害者死在自家公寓这点也是板上钉钉。这就意味着,奥山有坚若磐石不在场证明。他究竟是如何杀害中岛香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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