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说,就看来,他们是种祭品。以前,每逢播种或收获季节,供给都是些成年人——男女都有,体内填满时下流行糖果。这种象征主义恐怕有点儿残忍——些人或许会说,这缺少品位——但人们出发点总是好呀。作为回报,让作物发芽生长,成熟饱满。
然后就被藏起来,塞到阁楼里,烘干,缩水,被埋在发霉帷帐里。见鬼,以前可是有乳房。不止有两个,有很多个。说真,像这样女人,怎会觉得拥有第三只乳头是莫大考验呢?
还有,为什总是把和花园画在起?座奇妙花园,里面长着令人垂涎鹅莓、有魔法卷心菜、莴苣,不管那是什。
1
“每个人都会轮到,现在该啦。”至少,他们在幼儿园里是这告诉们。这并不是真。些人会比别人多轮到几次,而却从没轮到过,次也没有!几乎不知道该怎说“”或“”,这久以来,始终只是“她”“她”“那个人”。
连个名字都没有。直以来,只是“那个丑姐姐”,重音在“丑”字上。其他母亲看到就把视线移开,轻柔地摇着头。当穿着漂亮裙子,脸色铅灰,皱着眉头走进房间时,她们立刻就压低嗓门,或者干脆鸦雀无声。她们想要说上几句救场话——至少,她确是很健壮呀——但她们知道,这于事无补。也知道。
你以为不憎恨她们同情,她们那佯装善意?知道,无论做什,无论具有何等美德,无论多兢兢业业,永远也不会变得美丽。不像她,她只要随便坐在那里就能受人仰慕。你纳闷为什用针扎进布娃娃蓝色眸子,还把她们头发拔光?生活并不公平,又何须公平?
至于王子,你以为不爱他吗?比她更爱他;切事物中最爱他。可以为他斩断自己脚,可以杀人。当然,把自己隐藏在厚重面纱下,在祭坛前取代她。当然,把她抛出窗子,把自己藏在头巾下,装作是她。在处境下,谁不会这做?
但所有爱情不过落个惨绝人寰下场。烧得红热鞋子,嵌满钉子木桶——不被回馈爱就是这种感觉。
她还有个婴儿。则从未被允许拥有过。
你曾经渴望过每样事物,也渴望过。
2
想,这是诽谤。别说这些废话吧。就因为年纪大,又是独身,眼神也不好,他们就指责犯下各种罪过。烹制并品尝儿童,好吧,你能想象吗?多异想天开!就算真吃几个,那又怪谁?那些孩子父母把他们抛弃在森林里,他们心想要他们死去。不来不求,来者不拒,直是座右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