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中西有点不知所措。
“问过什
原因
吗？”
“他们说，因为经济不景气导致销售额减少。”
“是东田社长这样说
吗？”
“不是，是波野课长。
没见到社长本人。”
半泽猛然想起那个獐头鼠目瘦弱男人，这也是独裁企业里常有现象，那个财务课长看上去就
副靠不住样子。
通常，企业年终决算报告都是在纳税期限内，即两个月后完成并发布。所以西大阪钢铁公司结算月就是六月份。
中西拿着刚刚取得最新期决算报告，被上面记载赤字吓坏，立即跑来向课长报告。
“赤字？”
半泽怀疑自己耳朵。西大阪钢铁提交资料上明明写着上期结算有亿日元左右盈利。这个落差也太大吧？！
“原因呢？”
到白热化。
从那之后十几年间，银行却开始走下坡路，渐渐走向衰败窘境。
虽然总行早已是巨额不良债权缠身，可作为家小小支行竟然也有五亿日元不良债权，这绝非小数目。
而且，融资之后不过半年，竟然以摧枯拉朽速度进入破产阶段，这实在令人侧目。
给西大阪钢铁公司五亿日元融资是在二月最后周开始实施，银行将五亿资金汇入该公司账户。
“有没有试算表？”
当时为能够获得融资批准，浅野取得相应书面资料。由于融资洽谈时距离上个财年决算期已经过去十个月，除连续三年决算报告之外，浅野应该还要求对方提供试算表——也就是业绩速报。
“果然不对劲。”
半泽盯着从西大阪钢铁项目资料中抽出来试算表说。
“从二月试算表来看，应该会有八千万日元盈利，这样企业怎可能在四月份实际决算中下子出现四千万日元亏损？”
他夺过中西手中报表迅速浏览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是少得可怜营业额，他敲着计算器算，竟然比上期减少百分之三十，亏损四千万日元。
半泽顿时气血上头，脱口而出：
“喂，开什玩笑？！”
那口气像极在训斥中西，吓得中西赶紧低下头。
西大阪钢铁将贷款提走同时，就有同等金额资金存入刚刚开通存款账户。
然后没过多久，这笔钱又汇入只剩些结算资金关西城市银行账户中，东京中央银行账户中几乎没有余额。
“课长，您现在方便吗？”
中西站在半泽办公桌前，拿着西大阪钢铁财务报表，说他发现些蹊跷地方。那是贷款发放之后四个月——六月下旬事情。
正值阴霾梅雨季节，似有若无牛毛细雨蒙蒙地浸润着位于中央大街支行大楼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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