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继续逼视着他。波野目光闪烁，似乎在实话实说和撒谎抵赖
边缘纠结徘徊。
“这件事
，真没碰过。您说那些，头
次听说……”
“波野先生。”半泽语气有些不耐烦
，“请说实话吧。您是财务课长，即使是社长个人事情，让相信这
大金额交易您毫不知情，这实在说不过去吧。”
“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真不知道！”
半泽不耐烦地哼声：“您在警察面前也能这说吗，波野先生？在法庭上宣誓也能坚持说不知情吗？如果您谎言,bao露，可要追究您做伪证罪名啊。”
“落款日期是四月二十日。对个靠财务作假来隐瞒赤字情况公司经营者来说，这可是大手笔开销。”
波野凝视着那张复印件，句话都说不出来。
“您知道这件事吧。”
半泽声音透露着他怒火，但他还是用委婉说法，没有直接逼问他“你肯定知道吧”。毕竟，对方是个胆小懦弱男人，如果波野真知情，用这种方式询问更能让他心理动摇而吐露实情。
“不，不知道。”
唉，毕竟怎说，也算是那家公司财务吧。”
看到弟弟态度转变，哥哥还是脸不忿表情，但是抓在半泽胸襟上手还是松开。当然，他并不服气，攥着拳头随手挥。于是，半泽跟在波野身后，走进门口侧接待室。
“你想问什？”
在沙发上落座后，波野隔着茶几与半泽对视着，但他态度显得惊慌失措。
“无法跟东田社长取得联系，您知道他在哪里吗？”
“都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波野面红耳赤地辩解着。
“不过，财务造假事情您是知道吧？”
“那个，那个是……”
波野说漏嘴，目光回避着半泽。最后，他目光从桌沿往
——结果，波野只是摇摇头。
“那不可能吧。”
半泽死死地盯着波野眼睛，看得出来他内心挣扎和慌乱，但其实半泽也无从判断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虽然汇款人写是东田社长，但处理这些事务，应该是您本人吧？”
“不，不是啊，不是。”
“社长啊，发生空头支付那天早上，跟他打个照面，后来就……那天上午他打电话来过，说已经逾期不能还款，让所有员工先回自己家等候指示，就这样。”
半泽知道西大阪钢铁员工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被遣散，波野话与实情相符。
“你就想问这个吗？那，问完就……”
“不，还有件事。”
半泽打开笔记本，取出夹在里面张对折复印件，打开给波野看。那正是以亚细亚度假开发公司为收款人五千万日元汇款单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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