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M公司转账记录凭证。”半泽平静地说道,“何止是利息啊?多时候,每年四个亿钱你不也照收不误吗?”
为什会这样——
眼神僵直箕部,脸上写满惊愕。就像是点燃化学反应,随之惊愕又转向恐惧。
“这份文件里内容,就是这十年来M公
“既然如此,给拿出证据来,证据!”箕部上下挥舞着伸出手臂,咆哮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想必是有证据吧?怎样?有吗你?你不可能有证据。”
听到这里,乃原嘴上总算松口气。他大概以为,事情既然争到证据这个份儿上,那就是箕部占优势。
真是自作自受——
眼里透出幸灾乐祸乃原身侧,白井也满脸怒容地看向半泽。
说到底,在这种场合是不太可能拿得出什证据。
再正常不过公司业务吗?哪有什炼金术!”
“块连会不会建机场都还不知道地皮,公司会舍得借款二十亿去投资吗?”半泽直指问题要害,“究竟,利息是多少?就算百分之利率,每年利息就是两千万。正常公司,会那干吗,箕部先生?”
“般公司会怎样,怎知道啊,你这人。可这都是事实,又有什办法啊!”
——与政治和金钱丑闻从此决裂。
这是箕部启治当年和自己伙伴起创立进政党时,曾经高喊口号。
包括记者席在内,当所有人都这认为时,半泽从随身携带公文包里,抽出份文件。
“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那就请看吧。”
拿到从主席台递过来文件,箕部忍不住“啊”声怪叫,错愕得半天合不上嘴。
眼看他脸上血色尽失,拿着文件手开始“嘎嗒嘎嗒”不住地哆嗦。
半泽递过去文件,是纪本保存在纸箱里那批资料部分。
在去年国政选举中,趁着国民对宪民党金钱政治大失所望,进政党由此吸引大量选票,并最终取得变革性胜利。如今这刻,在他们被剥下虚伪面具瞬间,记者们全都看得心惊肉跳。面对众长枪短炮记者,箕部终于又开始他辩解。
“确为亲戚公司,借二十亿给他们作为周转资金使用。这都是事实。但是呢,个人,除本金和利息之外,分文未取。”
这已经是使出浑身解数,准备豁出去节奏啊。紧接着,箕部再次转向半泽大声说道:“这可是平白无故地抹黑啊,你。这是损毁名誉。给在这里把话收回去,向谢罪!”
面朝半泽伸出手指直接指着对方箕部,怒不可遏,脸色潮红。
“如果错,会谢罪,箕部先生。”现在,半泽反倒平静地说道,“不过,已经没有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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