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让那个偷食处女禁果家伙太狂妄,要是知道是处女,弄不好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这可不好。这个也交给你。”
“明白。”
蓼科没说“遵命”,而是郑重其事地轻声回答。
今天,蓼科重提八年前那个晚上这桩事情。
伯爵非常清
人主人之间谈话滔滔不绝地对蓼科诉说。因为伯爵感觉到自己愤怒里满含着先祖世代相传愤怒。
那天,松枝侯爵来访,聪子出来问候,侯爵摸着聪子刘海式头发脑袋,可能也因为带着几分醉意,当着孩子面,竟然这样说道:
“啊,小聪子长得好漂亮嘛,看得出来,将来肯定出落成如花似玉姑娘。到时候叔叔给你找个好婆家,你放心好。切都包在叔叔身上,定是天下第好男人。不用你父亲操心,绸缎细软,还有数不尽嫁妆,排得长长,绫仓家祖祖辈辈都没有那气派豪华嫁妆……”
伯爵夫人眉头微蹙,伯爵却温和地笑笑。
对羞辱报以笑容,这曾经是他先祖们显示些许高雅权威反抗。然而今天,家传蹴鞠已经废除,也没有可以向粗俗人们显耀本钱。真正贵族、真正高雅对着不想去伤害别人、充满善意假贵族、假高雅无意识羞辱,只能报以含糊暧昧笑容。文化在新权力和金钱面前浮现出暧昧微笑显示出极其脆弱神经。
伯爵对蓼科谈这些事情以后,沉默片刻。他在思考高雅会以什方式进行报复。果真有公卿者流那样袖里熏香式复仇方法吗?香料藏在袖子里慢慢地燃烧,几乎看不见火光,悄悄地逐渐变成灰,固体香料旦点燃,会产生种具有微妙芳香毒气,熏染在袖子上,永远不能消失……
当时,伯爵确对蓼科说:“今后事就托付给你。”
就是说,聪子长大以后,最终还是听从松枝安排,由他决定这门亲事。但是,在聪子结婚之前,要先让聪子和个她喜欢、又能守口如瓶男人睡觉。这个男人是什身份并不重要,惟条件是聪子必须喜欢他。绝对不能让聪子以处女之身嫁给侯爵介绍那个男子。这样话,可以悄悄地报复侯爵。不过,这件事必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也不必和商量,切由你去做,最后就像你不小心犯个错误样。另外,虽然你好像精通房中之术,但必须让和已经不处女聪子睡觉男人觉得她是处女,相反,让和处女聪子睡觉男人觉得她不是处女,你能不能把这两种技术细致地教给聪子呢?
蓼科口气坚定地回答:
“这不用您吩咐。有办法,就是精于冶游之道老手也绝对觉察不出来。会认真教给聪子。不过,这后种情况,又为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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