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芝加哥都找不到符合这个姓名、年龄人。”
这句话将击垮。别过头去,目光从斯普林格身上重新移回窗外。天阴沉沉,连时间都被掩盖。上午、中午、下午——难以分辨。细小雨珠附着在窗玻璃另面。
此时此刻,甚至不确定该害怕什:是这个事实确可能成真?或是脑中切有可能瓦解溃散?之前脑瘤作祟想法感觉要好得多,至少有个解释。
“贾森,们也冒昧地査过你,你名字、职业,以及们能找到所有资料。希望你能非常谨慎地回答。你真以为自己是雷克蒙大学物理教授吗?”
“不是以为。就是。”
“们来谈谈你跟鲁道夫医生说事。他记录上写着……”她叹口气,“抱歉,他笔迹太潦草。‘病患声称:家不是家。’你还说你脸上会有割伤和瘀伤,是因为有人在追你,可是问到他们为什追你,你却说不出所以然。”她从平板屏幕抬起头来,“你是教授?”
“是。”
“在……”
“雷克蒙大学。”
“是这样,贾森。你睡觉时候,因为们找不到你妻子任何踪迹……”
这说它还是可能继续影响?”
“还是那句话,不知道它效用持续多长,或者要多久才能排出体外。但觉得你目前并不像受到任何药物影响样子。”
前晚记忆再次浮现。
看见自己全身赤裸,被人用枪抵着走进栋荒废建筑物。
针头刺入脖子。刺入腿。
“们搜寻包括雷克蒙在内芝加哥每所大专院校科学系所教职员网页。但教授名单中都没有你。”
“那不可能,已经在那里教……”
“还没说完,因为们确实找到些关于你讯息。”她在平板上打几个字,“贾森·阿什利·德森,九七三年出生于艾奥瓦州丹尼森,父亲兰德尔·德森,母亲埃莉·德森。这里说你母亲在你八岁时去世。是怎死?如果你不介意问话。”
“她有潜在心脏疾病,又罹患恶性流感,转变成肺炎。”
“真遗憾。”她又接着念,“九九
“什叫你们找不到她任何踪迹?”
“她叫丹妮拉·德森,对吧?”
“对。”
“三十九岁?”
“是啊。”
和个戴着艺妓面具男人之间进行段怪异谈话片段。
个摆满旧发电机,弥漫着月光房间。
回想起昨夜,心头所感受到情绪重量虽与真实记忆无异,却又衬着种梦尤其是噩梦般奇异感觉。
在那栋旧屋里被人做什手脚?
斯普林格拉过张椅子,坐到床边。拉近距离后,可以看见她脸上满是雀斑,犹如洒脸浅色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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