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你要患者
资料就是为
……”
“不错。
推测，时间知觉障碍症应该就是由于大脑中时间感知器官损坏而导致。如果在患者大脑扫描信息中，能找到某些共通不正常部分，那这些部分差不多可以肯定就是感知时间器官——而且，也确实找到这些部分，那是大脑当中
个很小区域，只有几公分大小，要想在不伤到其他部分情况下破坏这个部分，非要利用立体定向放射治疗仪不可。”
“你不是要真破坏自己大脑吧？”
“准确地说，只是要破坏大脑中特定部分罢。这样话，就可以从时间流变中解放出来
范畴。”
“但这确实是物理过程，物理学家们还专门给这个过程起个名字，称之为‘波函数坍缩’，而且这个过程是不可逆转，即使停止观察也不会返回到初始状态。对薛定谔猫来说，如果打开箱子时候猫已经死，那关上箱子之后猫也不会再活过来——但是，这和时间完全没有关系。并不是时间方向决定死亡不可逆转，而是意识介入导致这情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不明白，于是只是看着你，没有说话。
“这意味着，时间流变就等于意识流变！如果们能够控制意识流变，那就可以控制时间流变！”
“根本就是妄想。”
“认为时间有方向想法才是妄想。”你轻轻笑起来，“这说吧……呐，问你，你为什要头朝上脚朝下站着？”
“……因为有重力呗。”
“不错。因为有重力，而且们大脑也感觉到有重力，所以才会保持们身体直立。当然，只要自己愿意，倒立也是可以。时间也是样。们大脑定是感觉到什东西——也许是宇宙膨胀，或者是熵增加，又或者是粒子衰变，反正总有什东西被感觉到——然后大脑才会将意识方向——实际上也就是时间方向——同这种未知东西保持致。但是现在，想要把这个方向逆转过来，就像打算倒立样。”
“好吧，”明白自己物理学知识不足以找到你理论中漏洞，“你说意思明白，但这和立体定向放射治疗仪有什关系？”
“你和之所以能够保持身体直立，是因为大脑能够感知重力；而这个感知重力器官其实就是隐藏在你耳朵里半规管。如果破坏半规管，人就不能感知上下方向，也就无法保持身体平衡。同样道理，们之所以能够保持时间流变方向，也是由于们大脑中某个器官能够感知到某些东西。假如把这个器官找出来破坏掉，们也就可以不必再和时间流变方向保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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