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
四周
会儿，判断现在应该往哪个方向走，然后犹豫下，跟随人群走向入口。还是这群人，热情，看起来很友善，簇拥着他进入个似乎无限长
自动扶梯，然后稳步滑下，地下有很多巨型、粗大大理石人像雕塑，代表不同职业，他吓跳。他想起酒店床上放着妻子为他准备好干净衬衫，这让他松口气。
就在扶梯下到半时，他看见那个女人摔倒，甚至听到她头撞上雕塑基座闷响。现在，他跪着，试着轻轻地抬起她头，把卷起来外套放在她头下面。
“救命，救命！”他再次向人群叫喊，只看得到他们脚和肚子，“叫救护车！”
个被大人拉着手小孩越过大人胳膊看向他，然后马上被拽走。他抓住个男人衣角，可那男人巧妙地绕过去。
“救命！”教授绝望地叫喊。
人群在他们上方来回移动，十分恼火，仿佛教授和受害人做什
离经叛道事，比如让太阳围着地球转。女人突然开始发抖，于是他抱她抱得更紧，怕她就要死。他白色亚麻衬衫被鲜血浸透，还有他手和脸。
“警察！”他下定决心大喊，这句处处引人注意话总算让个男人停下来，然后又有个。他们只是站在那里，什也不做，带着副猜不透表情打量着眼前情况。
“警察，警察！”他又向人群叫喊，可人群看起来很着急，而且更焦虑。教授明白过来，现在看起来就像他谋杀这个女人。他试着站起来，向后退，这时又有人推他下，他直直地摔在深色血泊里。
至少有几个人已经看向这边，这时有两个警察从某个地方开始向教授和女人冲过来。他们警服上套着反光马甲，以种不真实方式反射荧光——他们简直就是天使，教授这想着。女人不动。他站起来，意识到自己被鲜血染红，满怀希望地望着法律捍卫者。但是他们面色凶狠——盯着他，完全忽视那个女人。他立即明白过来，警察把他当成肇事者。很显然他想对，因为其中名警察抓住他手，捏得他生疼，然后把他手反剪到背后。面对这种误会，教授愤怒地叫喊。奇怪是，他们根本没有注意伤者，而是要求他交出证件，他用手势解释会儿，说证件在女人头下面西装里。他用手指着她——被他放开女人头就直接躺在地上，西装没踪影。这时，三个强壮护工抬着担架从外面挤进来。教授看到他们光头和厚实背。警察不由自主地松开手，看着护工把人群推到边，试图打开担架。但人群还是拥过来。正因如此，穿着血腥衬衫手臂从警察铁腕上滑下来。教授被护工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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