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相信。只是想用某种好理念安慰她。不过没考虑到,她是个宁可行动也不愿思考人。结果,她孤身人,在七十几岁年纪,去印度为自己修道院寻找修女。”
能想象,安娜修女穿着灰色夏季袍服,站在德里清真寺下面,周围是嘈杂人力三轮车、流浪野狗、神圣不可触犯牛,还有尘土和泥泞。笑不出来,很久以来,大麻都无法让发笑。不过维克多笑起来。
“她跋涉数百公里,家家地拜访修道院,
。过会,开始观察细节。修女们仍然在背后咯咯笑。
整个骨架上覆盖着手工编织装饰品。他眼窝里缀着大块软矿石,光秃秃头骨上放着顶用钩针编织而成、缀着珠子装饰帽,他脖子下面系着块领巾,之前肯定是雪白,而现在已经变成灰色,像团肮脏秋雾。他身穿件18世纪极尽装饰古老长袍,干枯皮肤从衣料下透出来。衣袍上银灰色图案就像窗户上霜花。衣袖袖口缝着蕾丝花边,几乎完全盖住瘦骨嶙峋、像爪子样双手,就像戴上露指蕾丝手套。蕾丝手套!他扭曲双腿被白色丝袜包裹,挤在满是褶皱拖鞋里,那拖鞋上也装饰着软矿石。
作为研究者,们总是被要求不应在研究对象身上倾注过多情感。非常喜欢这条原则。只在测试中与孩子们见面。这些年轻人总是非常认真地完成指令。他们都很懂礼貌。只有投影测试时候,因为要激发他们想象力,有几个孩子没能理解任务。然后进行是脑电波跟踪,由于是在睡眠期间完成,因此必须给每个房间连接上相应设备。个多星期,哪里都没去,只有借着烟草给自己放松时候,在露台上看到夏日盛开。维克多定期加入行列,这使烟草消耗得越来越快。
在和维克多进行数次对话中,有次他告诉,修道院可能会因“生物问题”关闭,然后他给讲斯瓦蒂故事。
“安娜修女曾夭真、幼稚地在哪里读到,说在印度圣洁仍然存在,历史和奥斯威辛风烟并未将其吹散。”和维克多坐在阳台上,因为搬动设备累得够呛。维克多看着闪着光烟头,感到十分内疚:
“不能这样,真不能直这样抽你烟。这对你来说是良药,对而言则是单纯享乐。”
耸耸肩。
“为什是印度?她怎会有这样想法?”
“好吧,其实是告诉她。”过会儿他说道,“告诉她,如果什地方还存在真正灵性,那就定是在印度。告诉她,上帝搬到印度去。”
“你相信这个?”不由自主地问道。烟雾从嘴里飘出,形成漂亮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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