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说,你丈夫早就把工作辞,不信你回家问问他。”
“那个男人长什样?”
“怎说呢?长得样子很奇怪,胡子、头发乱七八糟,喉结是红,好像烧酒喝得太多给烧。”
“知道。后来呢?”
“后来?”
吉敷产生个错觉:这里是矶田宪子家。两家布局完全样,而且今天那边也布置灵堂。
“从左边那个街角拐过来,从家阳台下面通过,在那边那个十字路口往左拐,然后就消失。”甲斐佳子解释道。
“嗯。”吉敷点点头,走到阳台上扶着栏杆往下看。这带都是比较低矮建筑,只有正面座六层楼,显得非常突出。
“那座大楼是什?”
“听丈夫说,那是座综合居民楼,叫户冢大厦。”
十号下午四点五十五分,您丈夫给您来过个电话,是不是?”
“是。那辆车还在这里转。丈夫把电话挂断以后,立刻跑到阳台上去看,看见那辆车又转过来。”
“原来如此。不过,那时候开着那辆车也许是个长得跟你丈夫差不多人吧?您是在离他很近地方看到他吗?”
“您要是这说,距离确实远点,而且还戴着墨镜,认错人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过,九月三号那个星期二,绝对是丈夫,看得非常清楚!”
“也认为三号那天您没认错。”
“碰到那个人以后,还碰到过别什人吗?”
“啊,想起来。那天从咖啡馆回来,在家门口站着个戴墨镜高个子男人。”
“站在楼道里?”
“是,他也问,是甲斐老
“哦。”下去以后再到那边打听下——吉敷心里盘算着,又问,“那辆车车牌号您记得吗?”
“车牌号?没顾上记。”
“还有没有其他反常事?”
“其他反常事?啊,对,在咖啡馆里,个叫人讨厌男人拍肩膀,问是不是甲斐老婆,不理他,他就对说,你要当心啊,你丈夫借很多钱,将来你得还钱,得用你身体还钱什,想起来就害怕。”甲斐佳子说着抱住自己肩膀,“丈夫辞掉公司工作,也是听那个人说。”
“他是怎对您说?”
“您说丈夫那是在干什?”
“也不知道。您能告诉具体在哪带转吗?是说那辆车。”
“请您跟到家阳台上去。”甲斐佳子说完,转身朝自己家门口走去,吉敷和小谷跟在她身后。
前来吊唁人已经不多。穿过摆着甲斐留广遗像灵堂,甲斐佳子站在阳台前边。
看着甲斐佳子身影,吉敷想起隔壁矶田宪子也曾站在这个位置上,跟他说,抱着要洗衣服去阳台时候,突然看见个黑影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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