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嘴角在微微抖动。看得出,玲王奈虽然佯装欢笑,但心里失落和痛苦点儿也没减轻。此刻她鼻尖红红,悲伤之情难以抑制,于是用手绢捂住脸。
“真没什。你别担心。这种情况在身上经常发生。你能不能说点什高兴事让听听?哦,御手洗洁居然会说出这样话,哈哈,这太奇怪。不,正因为是他,所以才会这样说啊!”
玲王奈咬紧牙关,哭出声音,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双手猛地捂住脸,手提包也掉落在沙滩上。接着,她双腿瘫软着慢慢跪在沙子上。惊呆,伸手想拉住她,但又不敢碰她手,就这呆呆地站着,做什也不是,只能愣愣地看着
到不可抗拒天意。
御手洗说,他被年轻人那哀怨无助眼神深深打动。他向御手洗微笑,推开房门,坐在沙发上,伸手接过递过来茶杯。做着这些动作时,他总要小心翼翼地看着御手洗眼睛,似乎干什都要取得他同意。年轻人就像个无助婴儿或者盲人,用手摸索着寻找未来人生,必须得有人在身边帮助,他才能活下去。
“御手洗清楚地告诉,那位年轻人长着白净脸庞,总是穿着件白衬衣,单薄身子在他面前晃动着,无论做什都要用哀求似眼神看看他脸,这种眼神让他无法装作视而不见,就像记重拳重重地击打在他胸前,心痛和怜悯难以抑制。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所以他当时就下定决心,定要帮助这个人,拼尽全力也要让他渡过难关。那刻他仿佛感悟到什,细细想起来,正是在那时他心里产生这个念头:人不能光是为自己活着,许多时候必须站出来为别人做点什,给他们指路,给他们智慧。‘生来就担负着这种使命,海因里希,你看这可以回答你那个问题吧?’御手洗就是这样对说……玲王奈!”
倒吸口气,看她眼。玲王奈已经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自己脸。担心极,不知道发生什事。
“玲王奈,真对不起,是不是说什伤你心?”
“不,没关系,不要紧。”
她回答道,双手慢慢松开,可是听得出她在撒谎,因为她声音里带着哽咽鼻音,肩膀也在微微颤抖。她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块手绢。
“正在酝酿剧中人物感情,看起来很好笑吧?”
说着,玲王奈哈哈地笑出声来。她把手绢按在鼻子上,使劲擦擦。可是从站着位置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睫毛上沾着泪水。
“不过……这种心情来得倒也很及时,今晚拍片时反正会有哭戏。但是哭得多,又怕开拍时流不出多少眼泪来,所以不知道该怎办呢。真没什,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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