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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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警方怀疑是什吗?”

“不知道,当时听就上火。”

“你有没有想到过,”库尔茨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有可能会挖出些——嗯,有损于哈利名誉东西?”

愿意冒这个险。”

“这得花上点时间——还有钱。”

“他们有时候会想些荒诞不经东西出来。”戴头套男人谨慎地说道。

直待在这儿,直到证明他们错。”

库尔茨坚决地摇着脑袋,连带假发套都很轻很轻地甩起来。他说:“这有什用呢?再怎样哈利也回不来。”

要让那个警官在维也纳待不下去。”

看不出来你有什办法能做到。”

“他说什?”

记不清确切原话,罗洛——可以叫你罗洛吗?他总是跟们这称呼你。他心心念念地要在你到以后照顾你,确保你有人照料,帮你弄到回程票。”马丁斯在跟讲述时候插句:“瞧,不仅有现金拿,连回程票都有人送上门。”

“可你为什不拍电报来阻止呢?”

们拍,不过肯定是错过。又要审查,又是分区,电报有时甚至要五天才能到。”

是时间,而你会借给些钱,对吧?”

可不是阔佬。”库尔茨说,“答应过哈利确保你在这儿切都好,然后搭上回去飞机……”

“你不用操心钱——或者飞机事。”马丁斯说,“不过要跟你打个赌——用英镑打赌,五镑对两百先令[8]——赌哈利定有古怪。”

他当时说这句话纯粹是黑暗中胡乱开枪,可他已经凭着顽强直觉觉得哪里不对头,尽管这份直觉还没让他说出“谋杀”这个词来。他说这话时库尔茨正把咖啡端到唇边,马丁斯盯着他看。那枪表面上看来并没有命中目标,库尔茨手没有任何变化地把杯子递到唇边,长长地啜饮着,发出点轻微响声。然后他放下杯子说:“你这话什

打算先从哈利死开始。你当时也在场,还有这个叫库勒和那个撞人司机。你可以把他们地址告诉。”

不知道司机地址。”

能从验尸官那儿搞到。接下来还有哈利那个妞儿……”

库尔茨说:“这对她来说肯定很痛苦。”

关心不是她,关心是哈利。”

“有人调查吗?”

“当然。”

“警方有个疯狂想法,他们觉得哈利跟什非法生意有牵连。”

“没有。不过在维也纳每个人都跟黑市生意有牵连。们都干贩卖香烟、用先令换军用代币券之类事。在管制委员会里,你找不到谁从来都没坏过规矩。”

“警方意思指可是比那糟糕得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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