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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痛苦吗?”

“他死就是从这扇窗子直直看下去看到他,人死没死看得出来。知道吗?这多少也算是职业,是陈尸所首席办事员。”

在翻阅那些档案、谈话笔记和各种人物陈述时,觉得在这时刻,罗洛·马丁斯依然还是有可能从维也纳安然离开。他展现种不健康好奇心,但这种毛病在每个点上都遭到扼制。没有人泄露任何东西。光滑欺骗之墙没有在他随意乱摸手指下面显出任何真正裂缝。罗洛·马丁斯在离开温克勒医生时候并没有陷入任何危险。他原本可以回到萨克旅馆,带着颗平静心上床睡觉。在这阶段他哪怕去拜访库勒也不会有任何麻烦,没有人感受到严重不安。然而对他来说不幸是——在他生中总会有那些片段他将为之追悔不已——他选择对哈利公寓杀个回马枪。他想要再去跟那个生气小个子男人聊聊,他说自己看见那场意外——还是他根本没说那多?在冰冷彻骨黑暗大街上他曾有刻想过要直接去找库勒,去完成他那幅众邪恶之鸟围聚在哈利身边画面,但罗洛——是因为罗洛,决定扔下硬币,而硬币落下选择个行动,由此也导致两个人死亡。

也许那个小个子男人——他名字叫科赫——多喝杯酒,又也许他只是在办公室里度过不错天,反正这次当罗洛·马丁斯按响他门铃时,他态度友好而且谈兴颇浓。他刚吃完晚餐,胡子上还留着面包碎屑:“啊,记得您,您是莱姆先生朋友。”

他带着极大热诚把马丁斯迎进去,把他介绍给自己体形庞大妻子。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位妻子是被他管得服服帖帖。“唉,要是在以前,准会招待您喝杯咖啡,可现在——”

马丁斯递上烟盒向两人敬烟,友好气氛便益发融洽。“您昨天来时候稍微有点唐突,”科赫先生说,“但这人有点偏头痛,正巧老婆又出去,所以只好自己来应门。”

“您是不是跟说过您亲眼见到车祸?”

科赫先生跟他妻子相互使个眼色。“验尸都结束,伊尔泽,应该无妨。你可以相信判断,这位绅士是个朋友。对,见到车祸,但你是唯知道这点人。见到,也许更应该说是听到听到按刹车和车辆打滑声音,等来到窗边,正好看到他们把人抬进房子。”他说。

“但你没有做证?”

“最好不要卷到这种事里面。办公室少不行,们缺人手,当然其实并没有真看见——”

“可你昨天还告诉车祸是怎发生。”

“那是他们在报纸上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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