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门关得死死。他不等里面人有机会开门让他进去,就用肩膀撞开门。安娜正躺在床上,虽说并不觉得经过马丁斯来访后她是睡着。
如果你不是跟此事直接相关话,那还是能从这些场景中看出不少喜剧成分来。你得在中欧经历过恐怖,得有个属于失败者父亲,得经历过破门搜查和家人失踪,得具备这些背景,恐惧才会超出你感受到喜感。那个俄国人,你懂,在安娜穿衣服时候拒绝离开房间;英国人拒绝留在房间里;美国人不想让个女孩子跟个俄国士兵待在起没人保护;而法国人——哈,想法国人肯定觉得这很有趣。你们能想象出这幕场景吗?俄国人在尽着自己职责,眼睛刻不停地盯着那姑娘,心里没有丝邪念;美国人很有骑士风度地背过身去站着,但肯定他注意着房间里每个人举动;法国人边抽着烟,边事不关己但饶有兴趣地从衣橱镜子里看着姑娘穿衣服;而走道里英国人则在想着接下来该做什。
不想让你们觉得这位英国宪兵在这件事上表现糟糕,无所作为。在过道上,由于没有被骑士风度这类东西分心,他得以有时间思考,而考虑结果让他跑到隔壁公寓去打电话。他直接把电话打到公寓,把从最深中段睡眠中吵醒过来。这就是为什马丁斯个小时以后打电话给时候,已然知道是什令他如此激动。他觉得非常有效率,这印象虽说不是应得,却对很是有用。那天晚上再没从他嘴里听到句关于警察或警官刻薄话。
关于警方程序还有点需要解释下。如果国际巡逻队逮捕某人,他们必须将案犯在宪兵司令部收容二十四小时。在此期间决定哪国有充分理由可以得到被扣押人。俄国人最想打破就是这条规矩,因为们之中没有几个人能说俄语,于是俄国人几乎就被剥夺阐述观点权利(你们不妨试着用自己不怎会说语言来就任何题目阐述下自己观点——这可不像用那种语言点餐那容易),们往往会把俄国人对协定任何违反都看作是故意且恶意。想他们很有可能知道,这条协议只针对存在争议被扣押人。尽管事实确是几乎他们每抓个人都会有争议,但在他们脑子里却是毫无争议,而且没有谁比俄罗斯人更自以为正确。俄罗斯人就算在供词里都是自以为正确——他们会把自己知道东西五十都倒出来,但他们从不为自己申辩,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借口。这切势必会在人们做决定时施加影响。于是向斯达林下士给出指示。
待他返回安娜房间时,场争议正在不断升级。安娜告诉美国人她有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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