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在杂志里看到吗?”戴维·雷问。
“不是,”说,“是爸爸告诉。那是很久以前事,们还没出生之前事。总之,那些纳粹囚犯逃到森林里,就在这附近。那群人首领叫布鲁诺,块头很大,脸被火烧得不成人形,看起来很恐怖。他找到个洞穴,于是大家都躲在里面。问题是,东西不够吃,所以后来,有几个人死掉,其他人就拿刀子把尸体切开——”
“噢,真恶心!”本惊呼声。
“然后他们就把那些尸体吃掉。而且,脑子永远都是被布鲁诺吃掉。他把尸体头盖骨敲烂,然后用两手把脑子挖出来塞进嘴里。”
“快吐!”戴维·雷忽然大叫起来,故意从喉咙挤出种咯咯声音,然后大笑起来。本也跟着笑起来。
熄灭,只剩余烬散发出淡淡红晕。猫头鹰似乎也已经睡着,野樱桃清香随着微风飘散到们火堆附近。们看着流星划过天际,点点蓝光后面拖着条金黄灿烂轨迹。又过会儿,天空已经看不到流星,于是们默默躺在地上沉思冥想。这时戴维·雷忽然说:“嘿,科里,说个故事来听听吧。”
“算啦,”说,“想不出有什故事好讲。”
“随便编个嘛,”戴维·雷怂恿,“随便说个。”
“对呀,不过不要说那种太恐怖。”本说,“不想做噩梦。”
想下,于是就开始说。“你们知不知道,这附近有座纳粹囚犯监狱?爸爸告诉过。他说森林里有座监狱,专门关纳粹囚犯,而且,他们都是那种你难以想象杀人魔王。就在空军基地旁边,只不过,空军基地还没盖之前,那座监狱就已经在这里。”
“过很久,大概两年后,那群人中只剩下布鲁诺还活着。他块头变得比从前更高大。”继续说,“可是,他那张被火烧伤脸直没有痊愈。他只眼睛长在额头上,只眼睛垂到下巴。”他们两个越笑越大声。“而且,长年累月躲在洞穴里,而且又吃太多人肉,布鲁诺终于发疯。他还是很饿,但问题是,他只想吃人脑。”
“太恶心!”本叫声。
“他只想吃人脑。”继续说,“他身高两米二,体重百五十公斤,手上
“是真吗?”本紧张兮兮地问。
“当然不是真,白痴!”戴维·雷说,“他是瞎编!”
“随便你怎想。”对戴维·雷说,“可能是瞎编,也可能不是。”
戴维·雷忽然不吭声。
“总而言之,”继续说,“有次,那座监狱忽然失火,有几个纳粹囚犯逃出来,不过其中有几个被火烧伤,烧得面目全非。不过,他们终究还是逃出来,跑到森林里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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