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郎随口回应着,用筷子夹块可乐饼。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阳郎咀嚼声。两人同时沉默,里沙子莫名地觉得气氛有些紧张。
“对不起。”里沙子道歉。
“怎?”
“其实你不想听这种事吧。”
“你还记得吗?这个案件去年还上过报纸呢。说是有个三十多岁家庭主妇,把孩子扔进浴缸里淹死。”
“咦?没印象啊,每天都有虐童新闻,昨天又有起啊!好像是小孩被母亲情人给打什。”
餐桌上霎时片寂静。
里沙子想要回忆起今天事,内心深处却很排斥。起诉书上那些被逐念出字句仿佛全都崩解、消失,变得模糊,唯独罪行、杀人等字眼牢牢地黏附在耳朵里。
“真不懂审判,可是检察官和律师,他们讲完全不样啊。”
面又有些抵触。之前买那本书里写,陪审员可以和家人聊陪审案子。今天在法院也有人问相关问题,法官表示只和亲友叙述案件本身是没问题,只要不涉及法官和陪审员评议内容,或是发表自己对于有罪无罪看法、听取对方意见就可以。
那为什会抵触呢?里沙子自己也不明白。是因为自己都还没厘清思路吗?还是担心这个话题会让人心里不舒服呢?但她终究无法保持沉默。
“那个案子啊,是关于虐童。”
里沙子说。
“咦,这些事,讲出来没关系吗?”
“倒也不是不想聊这件案子,明白你第次碰到这种事,难免会有很多不安,所以没什好道歉。”
无论是检察官还是律师陈述都让里沙子听得很痛苦,也时常恍神漏听。里沙子并
结果里沙子只能模糊地想起些事,也无法表达清楚,说出来和脑子里想完全不样。这还是她第次有这种感觉。
“这是当然啦!检察官是主张被告有罪,律师是替被告辩护,所以立场完全相反,不是吗?这不是谁都知道事吗?”
是啊,这是谁都知道事。里沙子视线落在面前盘子上。重新热过炸猪排和可乐饼面衣变得软烂,看起来点也不美味,为什要买这种东西呢?
“这方说A,那方说B,到底是哪方说谎呢?”明知阳郎会对这种幼稚疑惑很无语,里沙子却很想知道答案。
“这不就是你们接下来要查清楚吗?”
阳郎口饮尽啤酒,这问。
“讲是没关系,不过你要是不想听,就不说。”
里沙子起身,又从冰箱拿罐啤酒,给阳郎和自己杯子里都倒上。她面倒酒,面思忖着要是老公说他不想听,自己要怎回应。
“也不是不想听,只是还以为有保密义务之类。”阳郎说。
里沙子想下后,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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