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水穗刚生完孩子,有点紧张过度吧,请尽量别强迫她接受您看法。”寿士打电话对母亲这说。母亲也能理解,表示尽量不出言干涉。后来寿士母亲好几次表示要去照顾孙女,情况未见改善,水穗依旧断然拒绝婆婆介入。
水穗也拒绝请保姆或寻找支援中心帮助,寿士想,也许是水穗变得有些神经过敏,思考问题时有被害妄想吧。
记得在孩子出生后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时,忘是水穗带孩子去医院检查,还是保健师主动到家中拜访,说自己孩子比其他小孩发育迟缓;虽然不太记得是哪些表现或行为有问题,总之孩子情况不太妙。水穗也因此越来越负面、消极,坚持认为女儿不如其他孩子,也就越来越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孩子、帮忙带孩子,拒绝和同龄孩子母亲们交流。
两人当然因为这件事争吵过,就算寿士再强调每个孩子成长情况都不样,水穗还是听不进去。“如果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要,就只能靠自己想办法做些什。”寿士曾这发牢骚。“既然如此,你就想想要怎办啊。孩子又不是你生,你解决得吗?”水穗甚至说出如此伤人话。寿士气得怒吼:“话不能这说吧?!”但他强调自己绝对没有殴打水穗,也没有丢东西、对妻子大声咆哮,他只是抱着必须做点什才行决心,设法和妻子谈谈。因为他绝不想等到孩子稍微大点、听得懂别人说话时,让她听到什“早知道就不要生你”或是“你点也不可爱”之类话。
里沙子思考寿士所说。这位丈夫看重不是别让妻子说丧气话,帮助她以积极态度养育孩子,而是担心孩子长大后听懂大人否定言辞。总觉得哪里怪怪,里沙子却无法贴切地形容这种“怪怪感觉”,或许男人思考方式本来就和为人母亲女性不样,或许奇怪地方就是这种违和感吧。
寿士认为他是抱着想要好好商量心情在谈,没有和妻子吵架。尽管反复争论同件事时,心情变得焦虑不已,彼此语气也越发失控,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谈,他仍然认为这不是吵架,充其量只是争论。但他又表示,事到如今回过头想想,自己是在有兄弟家庭长大,也许男人认为正常音量与语气,听在女性耳里会觉得很粗,bao。
这时,寿士端出水穗与娘家父母感情不睦事,认为这就是夫妻间次“争论”。
寿士只在结婚前和水穗母亲见过次面。那是二○○五年五月黄金周,水穗父亲没来,只有母亲来东京,他们约在饭店里咖啡厅见面。丈母娘将女儿托付给寿士,寿士也谢谢她接纳自己。第二个月他们结婚,只是办登记手续,没有举办婚宴,所以寿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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