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上做饭吃不完,第二天早上就得倒掉。“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有时阳郎会这说。这说也没错,因为确没见过有哪个男人会在开会时还发信息告诉老婆自己今天要加班。“看来又说奇怪话,大概是因为身体不适,晚上独自个人觉得很不安吧。要是身体没那差话,就不会提出那愚蠢要求。”后来还怀疑阳郎偷腥,看来那时自己真不太对劲。要不是荷尔蒙分泌失衡,又怎会做出偷看别人手机这种可耻行为呢。里沙子直都是这想。
但是,里沙子现在总算明白,阳郎不是想说自己挑选回礼很怪,也不是想强调没有男人会把加班和应酬主动向老婆报备,只是想说“你很奇怪”“你错”这种话。不是想要改掉奇怪毛病,也不是想责备做错什,阳郎只是想将自卑感这东西种植在心里——里沙子就像是在理解别人事情。
然而也有越理解越不明白事。为什定要这做?里沙子从没轻蔑过阳郎,不仅如此,还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因为比起自己原生家庭,阳郎家庭正常多。就算自己没这能耐,但要是和他在起,定能建立美满家庭;要是和他在起话,定能好好爱们孩子。里沙子自然而然地认为无论是生活常识还是知识教养,阳郎都比自己优秀多。里沙子明白看到钉子冒出来就想敲打道理,但自己点也不像是突出钉子,甚至说是凹陷也不为过,那他为什还要执拗地敲打个不停?
听水穗陈述时,里沙子想起她那个给人印象不错丈夫,还有陪审员们脸。那些人永远无法理解,这世上就是有那种人,只是为伤害对方,就可以平心静气地做些毫无理由也毫无意义事。
里沙子本来也不明白,也无法理解。但她现在明白,明白确有这种令人无法理解人,因为那人就在她身边。
里沙子想起来,当时将文香哭个不停、自己假装不理会事告诉阳郎时,他根本没在听。安排文香住在老家,让公公婆婆怀疑媳妇是不是虐待孩子,还说难道不能中途退出陪审员这差事——他其实点也不担心文香,点也不爱护文香,纯粹只是想攻击罢。所以那个周四晚上,阳郎发现文香独自蹲在昏暗路上时,他应该还有点高兴,不是吗?
这想,似乎也能理解他为何那执拗地说有酒精依存症。他不是真觉得喝多,只是想让觉得自己要是不借助酒力,就连陪审员这个差事都做不好,只是想让认为自己就是这种水平人罢。
里沙子在地铁上,抓着吊环。她发现坐在面前女子抬头瞧自己眼,还“哼”笑声。但里沙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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