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者痛楚和自身痛楚,经历正常成长道路,能够清楚区分二者成年人肯定无法写出如此失衡小说。话虽如此,这也只是将自己心情套用到他者身上,亦即所谓自妄想失控而已,或许拿到明信片那个人,正因为糟糕人际关系和第二天繁重工作而烦恼不已,只飞速地浏览下文字罢。若是这样,却也让人释然。
尽管如此,这也还是本让人难受小说。因为是自己旧作,就像同卵双胞胎之间进行皮肤移植样,理所当然地不会产生任何排斥反应,只是旦进入书中,还是惊讶于眼前所出现场景。日本剧院、东京剧场周边银座街道、关东调研中心内部、主人公为进行问卷调查而奔波东京旧城区,还有银座和蒲田夜间景致。理津子说话方式、为人禀性、颦笑,以及主人公出那些似曾相识洋相,都给种惊人即视感。为什二十年前自己,能够写出如此栩栩如生故事呢?
再继续说下去,恐怕就有人要骂王婆卖瓜吧?可是,现在却觉得别人怎说都无所谓。为恢复小说平衡性,最保险手法就是把故事改造成现在自己永远找不回来青春,以及青春热情酝酿出无限能量这主题。虽说如此,也觉得那已经不必要,至少那并不是最好办法。因为有如此略带轻视想法,在展开书页后,瞬间便落得个体无完肤下场。
直到结尾,在彻底修改完毕之后,依旧无法摆脱脑中混乱情绪。照理说,并不是如此轻易就会方寸大乱人,因此由现在这个混乱之态可以看出,这本书确不简单。明明没掌握几分写作基本技巧,却狡猾地戳中人心中最软块地方,然后便极尽所能为所欲为。
尽管如此,这本小说文章却实在是教人拿不出手。虽然在修改之前便告诉编辑,说此次修改必定会是满纸通红,因此并未过于惊讶。但不管怎说,这文笔实在是臭得可以。
当时写作风格尚未成熟,又被出版社强迫模仿某些流行作家写作方法,不仅如此,这本小说还是被编辑堵在九段家酒店里紧赶慢赶写出来。拙劣手法再加上不断催促,自然不会对文章抱任何希望,结果翻开看,果然惨不忍睹。因此从很久以前就直想对该作进行修改。经过此次修改,文章应该顺眼不少才是。
记得当时住都市酒店都装有BGM[1]系统,有时候写天小说,疲惫不堪准备睡觉,或是躺在床上让思绪飘飞时候,就会打开BGM开关,呆呆地倾听曼托瓦尼、日向敏文或莫扎特作品,听着听着,心中总会油然升起种莫名苦楚。以前在《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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