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驹込雉井牙科诊所吧?去那里怎走?”
“诊所在驹込车站正南边,就在本乡大街旁边,六义园前面。到那里看就能找到,是间很旧木头建造屋子。”
“那好,知道。换件衣服马上来。”
“你出门后到国际大街就能打上出租车,别忘跟司机要发票,拿回来以作家石冈和己调研费名义找报销。进这个家门时要多留意,小心别让人看见。这里没有后门可以进来。好,等着你。”
御手洗这人说起来真有点古怪。他闲着时候懒得像只虫,常常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肯起。快到中午磨磨蹭蹭起床,又傻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好几个小时不挪窝,每回扫地都嫌他碍事。可是旦有案子找上门来,他又像变个人似,就这样整夜整夜地不睡觉,有时还会半夜出门,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儿过夜。
们回到警署内办公室时,刚才送地图来那位带着学生模样年轻警员已经在里头等着。他告诉们,经过对全市所有宾馆饭店筛查,终于发现位于新宿CH高层饭店里曾来过两位男女,领着个老人在那里登记住宿。三人曾住在同个房间。
可是查找大正十年时出租屋房主姓名事目前尚未得到确切结果。时间已经过六十年,因此搜寻起来相当有难度。在那时候生活过人,现在还活着已经为数不多。想,这也很自然,即使他们还活着,有许多人早就患上老年痴呆吧?若找不到确切文字记载,想弄清当时情况似乎并不容易。
当天夜里,和御手洗两人仍旧回到阵内屋二层那个八叠大房间住宿。也许御手洗又思念起那帮流浪朋友,天刚黑他就出门到处寻访他们,直到半夜也不见他回来。
第二天早晨八点左右,被楼下阵内严先生喊声惊醒,赶紧爬起身来。
“石冈先生,御手洗先生来电话找你!”
这天天气依旧相当好,出门后见到御手洗那群浑身脏得要命流浪汉朋友正在排着队二三四地做早操呢。猜昨天夜里御手洗大概又跟他们睡在
快步跑下楼梯,迷迷糊糊中脚底滑,差点儿倒栽葱摔下楼去。
“喂,怎啦,大早就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告诉你个好消息,对手已经上钩。刚才有人给这里打过电话,听声音像是由利井。没提到什要紧事,只是个劲地追问那个牙医昨天是不是真被释放,还有现在是不是在家。猜他很快要上这里来。你定想亲眼看看故事是怎样结尾吧?”
“那还用问?这说,你现在在驹込?”
“是,你赶紧到这儿来吧。让阵内先生起来,他也有资格亲眼看看故事是怎样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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