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东西?”
“是,从它体现出来另种意义来说,确实是如此。”
御手洗边说着,边继续从小钱包里摸出
虽然和他共同生活这久,但想从他嘴里探听出些他经历和家庭情况却并非易事。他从来不肯主动提到自己事情,因此读者们提出上述问题,也同样无法给予答复。
但是仔细想想话,御手洗外语,尤其是英语说得甚至比日语还地道,而相对于日本国内情况而言,他对整个世界情况显得更为熟悉。换句话说,他只是把日本当做世界地图中某个部分,并对此进行考察和解。所以他只是偶然身处日本而已,并未过多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日本人。
举个例子来说,忘是哪年,御手洗曾向有关当局指出,日本医科大学没有家开设过急救医疗外科课程,而且法律还禁止医生随同急救车起出动抢救病人。他极力主张此种规定是无异于谋杀病人,必须立即加以改正。在提案中,他还附上各国有关这个问题操作方式和调查结果,显得极具说服力。另外,他有时还突然冒出几句评论,说日本大学建筑系也和土木工程系样开设结构力学课程,世界上只有日本是这做,而这也是日本课程设置中唯长处。在看来,御手洗对于教育和医疗问题解得非常深刻,常常提出很有见地看法和意见。他在阐述问题时也常常引用外国同类例子加以比较说明,由此可见,他对国外实际情况解得十分清楚。
有些读者来信要求告诉他们御手洗书架上到底摆着哪些书。只能告诉他们,绝大部分是外文书籍,也不清楚书名到底是什。还有定期从欧美各国寄来期刊之类读物。这些印刷品中通常英文居多,但也不乏德文、法文、西班牙文、意大利文、中文和韩文书刊资料。既然他能读得懂,可见他对这些外语显然有定程度解。
也曾经听他说,年轻时他非常热衷于学习各种外语,像是拉丁文和西班牙语系外语,自己只需花上周时间就能基本掌握。对于这种连英语也说不上两句人来说,这简直就像在变戏法。可在他看来这并不算什特别难事,只是需要掌握某些诀窍和要领罢。
正因为如此,有天问他,为何现在要待在日本?那时他正把张很旧世界地图摊在桌上,认认真真地把枚枚十元硬币摆在上面。
“你这问题提得很好,石冈君。你看这上面摆出是什?”
他摆出副大学教授般架势反问。
“这不是十元硬币吗?”回答。
“说得对,在大家眼里看来这些都是普普通通硬币,可是至少在个人看来,这同时又是种别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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