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6 / 6）

，就其阴暗乖僻本性来看，他这做是不正常。他向皇帝报告说，目前财政状况很不景气，往下拨款都得打折扣，国库券价值比票面价值低百分之九才能流通。总之，已经花掉皇帝陛下百五十多万“斯普鲁格”（这是他们最大金币，大约有们缝在衣服上作装饰用小金属片那大小）；从全局考虑，皇帝应该有适当机会就把打发走。

在这里，必须为位品质高尚夫人名誉辩护下，她因为蒙受不白之冤。财政大臣也真够可以，竟会猜忌到自己妻子身上。有人心怀不测，嚼着舌头跟财政大臣说他夫人疯狂地爱上。这个丑闻时在朝廷里传播开来，说她有次曾秘密到过住处。郑重声明这事毫无根据，纯属造谣，只不过是夫人喜欢用天真无邪坦诚和友谊善待罢。承认她常到家来，但每次都是公开，马车里也总是另外带着三个人，多半是她姊妹、年轻女儿和某个特殊相识，可这在朝廷其他贵夫人身上也是司空见惯呀！而且还要请身边仆人作证，他们什时候看到门口停着辆马车，却不知道里面坐是什人。每次有人来，总是先由仆人通报，则照例立即到门口迎接；施过礼之后，非常小心地拿起马车和两匹马（如果是六匹马，车夫总要解下其中四匹）放到桌子上；为防止出事，在桌子周围安五英寸高活动桌边。常常是桌上同时有四辆马车，里边全坐满人，这时就在椅子里坐好，脸朝着他们。和辆马车中客人交谈时，马车夫就驾着其余几辆车在桌子上慢慢兜圈子，就在这样交谈中度过许多愉快下午。可是要向财政大臣或者向他告密那两个人挑战（要说出他俩名字，让他们看着办好），这两个人就是克拉斯特利尔和德隆洛。要他们拿出证据来，除以前说到过瑞尔德里沙内务大臣曾奉皇帝陛下特遣来过以外，还有什人隐姓埋名私下来找过。要不是这件事和位贵夫人名誉密切相关，是不会絮絮叨叨说这多，自己名誉受损也就算。当时爵位是“那达克”，财政大臣没有职位高，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个“克拉姆格拉姆”，比要低级，就像在英国侯爵比公爵要低级样乙但是承认，他在朝廷地位比要高。这些虚假谣言是后来次偶然机会得知，至于怎得知却不太好提；谣言曾使佛利姆奈浦度尽给他太太脸色看，对就更坏。尽管他最终还是醒悟，并与太太重归于好，但却永远失去他信任。皇帝对也很快越来越没兴趣，他实在太受制于他那位宠臣。